他一手伸进她睡裤,手指挑开内裤的边缘按压柔嫩的穴口,笑容淫邪:“你都湿了……”
她红着脸,支支吾吾地说:“那是因为,因为你老蹭我!”
“我一蹭你就流水,不是想要是什么。”
“不是!”
“你下面这张嘴可比你上面的诚实。”
他今晚抱着臊哭她的目的,咬着她耳朵嗓音嘶哑:“骚水乱流的小逼,可不就是欠干。”
说着将在洞口徘徊的手指插了进去,她咬着唇顿时低吟出声,他得意地笑,驱动中指浅浅地抽插,边说话刺激她:“老公的一根手指都吸得这么紧,还不承认嘴馋。”
“你别说了……”
越来越多的欢愉从被他侵犯的那处传达四肢百骸,郑尔咬紧嘴唇羞于启齿这种快乐,皱着眉脸蛋红到了脖子根。
苏淮非要逼她说出来,手指抽插小洞的同时胯部夹住她一条腿摩擦,火热的男根越来越硬也越大胀大,“要不要?不要我就抽出来了,不强求宝贝你。”
她呼吸紊乱,底气不足地回答:“不要……”
苏淮贱笑,暗道了句死鸭子嘴硬,依依不舍地抽出长指,身体的欲望已经被撩起,甬道里却突然没了填充物,她难受地呻吟出声,下意识扭动大腿蹭他那里。
苏淮捉住她手放到自己裤裆里,让她自己感受那物件的热烫,语调含笑问她:“要不要?嗯?想不想它进去?”
郑尔虚握着男人的那根驴棒,他每说一句就动一动腰在她手心摩擦,给她下最后通碟:“不要我就找手姑娘了。”
她眨巴着泛红的眼眶,,没好气地说:“要…要行了吧……”
晶莹的泪珠滚落下来,她委屈地控诉:“…你好坏…老是要逗我……”
他喉咙里闷笑,一手捏住她柔软的腮帮亲上粉嫩的小嘴,柔声说:“宝贝,哪是逗你了,明明是情趣。”
说得他有多坏似的,还不是要练她的脸皮吗。
“你就是坏…床上最坏了……”
跟变了个人似的,粗话荤话越来越不忌口了。
他啧了一声,顺着她讲:“行吧,我坏,坏蛋现在要来干我的耳朵宝贝了。”
他翻了个身覆在她上方,炙热的唇吻过她的小嘴和长颈,同时撕了个安全套熟练地戴上,郑尔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拿从哪儿摸来的套,被他亲得头晕目眩,下面的瘙痒更是急需解决,两只胳膊紧紧地环着男人的窄腰,生怕他真去找手姑娘了。
苏淮解她睡衣的扣子,她不穿内衣睡觉,一颗颗扣子解开后就是娇嫩的乳房,他含住一只舔弄,一边跟她说话:“自己脱裤子……”
“唔…脱…谁的……”
她的睡裤被他脱了一半挂在膝盖处,他的四角内裤也还穿着,堪堪只掏出来那根棒槌,苏淮一手扯掉她的棉绒睡裤,两条白玉腿顿时暴露在空气中,哑声低笑:“脱老公的……”
她的当然由他承包。
葱白的小手摸到他内裤的边缘,还在犹豫:“好羞……”
“不羞,快点。”
苏淮吸她的奶头吸得正在兴头上,吸完一只又换一只,两只乳儿他的抚弄下充血挺立,不同程度地泛红饱满诱人。
郑尔越来越热,小手不由自主地将他底裤褪下,迫切地渴望他能更进一步,像他说的。
干她。
“够不着了……”
他太高了,她手不够长,只脱到大腿中部。
他笑:“够了。”
撩拨她的同时,他又何尝不是早已欲火焚身,在她双峰间深嗅一口后俊脸离开,直起身三两下轻松地褪掉彼此底裤,架起来她的两条细腿分别扛在肩上,凶器抵着花穴口一挺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