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魅歌坐在沙发上笑意盈盈,打量面前半跪着给她倒酒的两人:“你们谁是苏芜,谁是苏蘅呀,真是分不清。”
左边那个微转过头,指着耳垂后的一颗红色小痣给她看:“沈小姐,我是苏蘅,耳朵后面有颗痣,哥哥没有。”
沈魅歌俯身含住了苏蘅的耳垂舔舐,引起一声低喘。
“喔,我知道了。”这声音含糊又暧昧。
——《蘅芜与魅》
谁人不爱沈小姐,漂亮、有钱、玩得开。要说她有情吧,换男人就比换衣服慢一点儿;可要说她无情,面对你的时候,那双桃花眼里又是实打实的热烈与真挚。
慕云澍曾说过,她是浪迹情场的一把风流火,照亮几何?又烧伤几何?
这天,两辆改装过的复古“zero”式机车停在山顶,融化的夕阳流进云层。缠绵的法式长吻后,男人却突然掏出戒指盒单膝下跪,换来沈魅歌短暂的沉默。
“对不起,到此结束吧。”
银色头盔将精致的脸庞遮掩,机车轰鸣而起,沈魅歌独自下山,风儿甚是喧嚣。
谈恋爱不如找鸭。
拉着阿澍去会所,从人群中看见那对双胞胎时,沈魅歌知道今晚不会很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