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热气氤氲,她缓缓地放松身体靠在他宽阔的胸前,男人的两根手指挑开粉肉一点点往幽穴中刺入,她舒服地低吟,又带着一丝隐隐地急切难耐,下意识地扭屁股摩擦男人的那一团。
“这三个月,你去哪儿了?”
“养伤,之后去了趟云南。”
她忽然绷紧身体,担忧地问:“伤了哪里?”
他捉住她一只手,触摸心脏附近的一块皮肤。
单善背对着他,看不到伤疤的样子,指腹轻柔地磨砂新长出来的嫩肉,眼眶一下子涌出泪水,哽咽着骂道:“混蛋,你又言而无信。”
明明亲口答应过她,不让自己再受伤的。
甬道中分泌出越来越多的爱液,他又加进去一根手指,身前的女体僵硬一瞬,仰着头颤颤地轻哼,他舔她细长的颈子,渐渐勃起的硬物在她臀缝间摩擦,温声说道:“只此一次。”
她愣了愣,忽然睁开半阖着的眼,含蓄地问:“以后,都不需要了吗?”
她以为,做完这一桩,又有下一个任务等着他。
“嗯。”
陆敛咬了咬她的脖子,低声地笑:“我说了,我不是警察。”
她很好奇:“那你,为什么这么做?”
“跟你一样。”
她愣愣地张着嘴,一动不动地靠在他身上,后者挺腰撞了撞她的屁股,语调带笑:“能不能认真做?”
她答非所问:“谁?”
“吴风棠。”
他的干爹。
她眨了眨眼睛,轻轻地叹了句:“这样啊……”
“那以后呢?”
男人不悦地拧眉,抽出手指抱着她换了个坐姿面对自己,手握着完全勃起的柱身缓缓向幽穴中挺入,长舒口气斩钉截铁地答她:“听你的。”
粗长的性器没入湿热的洞中,他搂紧她的上身温柔地挺腰抽送,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颈间。
“从今以后,你最重要。”
没有之一。
乌黑的发丝在水面浮动,两条胳膊交叉挂在他的脖子上,她仰脸看着头顶的天花板,身子跟着他顶胯的动作一起一伏,语气平平地回应:“哦。”
听不出情绪,他一皱眉,抽插甬道的力道便加重了两分,沉沉的问:“不乐意?”
“你猜。”
话音未落,她紧咬着的唇忽然咧开,得意洋洋地笑出声来,他扣着她后脑寻到她的嘴狠狠一咬。
“小东西。”
“哼。”
谁让她说有宝宝时他的反应那么冷淡。
他不间断地抽送,喉咙里发出性感的喘息,越来越急促,她舒服得不行,却故意跟他作对:“不许动…我要…自己来……”
“做不到。”
正是热情高涨的关键时刻,他肏红了眼,哪肯停下来。
“不听我的了?”
陆敛箍紧她的肩腰,阴沉着脸狠狠一咬她圆润的肩头,渐渐缓下挞伐的攻势直到完全停歇。
她拉开一点彼此上身的距离,冲他傲娇地一扬下巴,不急不慢地扭腰套弄,按照自己喜欢的频率,怎么舒服怎么来。
他跟头饿狼一样赤红着眼瞪她,咬紧后槽牙却无可奈何,只能由她主宰往后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