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压岁红包没超过一万块的单善一惊,心里骂了句败家老男人,嘴上气冲冲地说:“不送不送了。”
那头的吴星雪终于有机会说话,不由得感慨:“要不是我说,就看你们俩呢,小学鸡谈恋爱都比你们爽快。”
“……呵呵,我们这叫情趣,情趣懂不。”
“抱歉,不懂。”
单善气得踢腿:“知道你叔有多爱我吗?他爱我爱得死去活来哦。”
她自问自答:“他之前不是和窦琳的绯闻闹得满天飞嘛,都是假……”
话没说完,眼前忽然出现一片阴影挡住光线,单善放下手机,视线沿着对方的裤管缓缓向上,经过腰间的皮带,黑衬衫的衣角塞进裤子里,男人两手环胸,垂着目光睥睨她。
单善跟吴星雪交代了句有事回聊挂断电话,张着嘴愣愣地问他:“你什么时候下来的……”
他嘴角上挑,似笑非笑:“你说舔狗的时候。”
“……”
她打着哈哈摆手:“开玩笑的啦,开玩笑,别放在心上。”
她从沙发上爬起,见他手里拿着领带,主动拿过来站在沙发上给他系上,嗲声嗲气地问:“要出门嘛?”
转移话题太过明显,他面无表情,鼻子里应了声“嗯”。
“那还回来嘛?”
她站在沙发上,陆敛正对面是她圆润的胸脯,白裙底下黑色的内衣若隐若现,他手抚上她的翘臀,短促的一个音:“回。”
打好领带,单善捧着他的脸亲,热情洋溢地说:“等你哦。”
他高深莫测的眼神暼她:“嗯。”
陆敛出门后,单善在客厅看电视看到九点多回卧室,洗漱过后爬到床上百无聊赖地玩手机等他。
他回来时带着淡淡的酒气,单善凑过去跟狗一样吸气嗅他身上的味儿,没闻到狐狸精的味道才放他去洗澡。
这天晚上,单善被喝了酒的男人用皮带捆牢双腿,那截粗物又跟中午时一样在她的三角地带磨蹭抽插,她抱着他的头细长的脖子往后仰,张着嘴急促的喘息,即舒服且痛苦。
想要他,想要他进去。
陆敛趴在娇软的身子上,手掌揉捏饱满挺翘的臀,唇舌舔弄她胸前的两颗绵软,亲完这边又亲那边,来回反复乐此不彼,挺立的乳房上满是晶亮淫靡的水迹。
她眼波含春,柔美的嗓音里带着哭腔:“还没亲够嘛…都红了……”
光亲她的奶都快亲半小时了。
陆敛松开含在口中的乳头一瞬,冷声回:“舔狗。”
舔,狗。
下一秒反应过来,单善张嘴欲骂,被他更快地以嘴封嘴,舌头肆意舔她的唇。
如她所愿的,舔,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