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善出了报社,才想起早餐没带出来,怒气冲冲地出来,又不好意思为了一屉包子再回去,虽然她今天挺想吃包子的。
近三十度的晴天,她披散着头发在附近找包子铺,没有小笼包大包子也行,她也不挑了,只要是肉包子就行,可天不遂人愿,她在附近转悠了近一公里都没找到一家包子铺。
十点钟还没吃早餐,腹中空空叫嚣得厉害,脑袋也开始犯晕,旁边刚好是个台阶,便从包里拿了两张卫生纸垫上席地而坐,紧接着又摸出来颗巧克力剥了糖纸塞进嘴巴。
巧克力是陆敛给的,发喜糖的员工估计想讨好他,给了真不少,她包里塞了一爪子,车里更是放了一大袋子,都能论斤称了。
想到陆敛,她拿出手机翻开通讯录,找到“泰迪精”拨出去。
他的手机没设铃声,她听了会无聊的嘟嘟声,近一分钟才被接听。
单善早习惯了他接电话不出声的习惯,因为心情不好,她说话的语气就有点冲:“你和窦琳的事怎么样了?”
自己说的天亮,现在都日上三竿了。
他默了一瞬还没答,她接着又气呼呼地说:“你是不是在敷衍我,打完炮睡一觉就忘得一干二净,你们一个两个都厉害啊,把我当猴子耍,混蛋。”
一连被呛了好几声,那头的人竟然没发火,语气平和地问:“今天没上网?”
他说的上网,泛指刷微博看剧之类,她闲得没事时就爱逛逛这些打发时间。
单善怒怼:“上个屁的网,谁规定我每天都要上网。”
气都气饱,连班都不想上了,谁有空去上个破网。
“窦琳发了声明。”
他的声音平淡,她生硬地回了个“哦”,接着说:“没什么事,我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