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善中午没骂过瘾,傍晚下班后约郑悦悦逛街买衣服,把茶水间的这段话重复了一遍,因为是无话不说的发小,表述时难免带了些个人情绪。
“火急火燎地把我叫回去,把我折腾得累死累活,他倒好了,裤子一提转头就去找他相好的。”
“死不要脸的,领带都要我系,早知道就该勒死他丫的。”
“悦悦,你说那老狗他是人吗?啊?他就是个禽兽。”
“我喊他老狗逼怎么地?哪句诬陷他了,这不都是实话吗?呵。”
不带歇息地骂了一阵,从衣架上一连取下几件衣服丢给身后的导购。
一旁的郑悦悦不愧是保了研硕博连读的高材生,说话一针见血,低头拨弄手机回复信息,嘴上说道:“wuli善,我不得不提醒你,你这段话自相矛盾了,一会说人家性功能萎缩,一会又说人家把你折腾得累死累活。”
“此时此刻,我有必要怀疑,你是在变相地炫耀自己性生活美满和谐。”
作为一名常年呆实验室没有性生活的工科女,郑悦悦认为自己分析得头头是道。
“而且,陆叔叔夜不归宿,肯定是你这只弱鸡无法满足人家旺盛的啪啪需求。”
作为一个男人,还是一个不缺女人的男人,去找其他女人发泄剩余精力,很正常的嘛,又不走心的。
同样是刚出社会,两者旁若无人地讨论着带颜色的话题,身后跟着的导购反倒一阵脸红。
单善噎了口气,心道这厮还是一样的嘴贱,换另个人继续念叨:“还有靳瑄,你说当年我费了九龙二虎之力才把他追到手,我当初好歹也是附中一枝花,跟我交往过,怎么也得有点逼格了不是,结果他倒好啊,找了个样样不如我的女人是要怎样,眼瘸了吧,啪啪打我的脸。”
日常总结:“奶奶个熊,还都找的女明星,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说的是靳瑄,以及陆敛。
郑悦悦连连摇头,决定不再放任好友众人皆醒她独醉。
“首先,附中一枝花是你自封的,当初校花评选你连初赛都没过。”
高中时的单善自恋得过份。
单善怒回:“我又不稀罕当什么校花,而且那是因为我懒得拉票好嘛!”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