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烈看着她自慰的样子,握着自己搓动了数十下,让那根东西变得半硬。
他跨到床上,大力把她掀翻一半,抵着她从后侧方操进去。
里面湿润紧致的触感加上外面跳蛋狂震的刺激,瞬间就让他在她里面硬得胀开来。
接着他开始迅速且凶狠地操弄她,用她最喜欢的方式。
陈渺渺到高潮时,跳蛋从手里脱落,弹到地上,震得满地乱跳。
她蛮狠地咬住胡烈垫在她脖子下面的胳膊,爽得几乎都要哭出来了。
她体内强烈的绵延了十几下的痉挛绞得他也叫出声来。
太他妈爽了。
这要还能忍住不射也真不是男人了。
正对着落地窗的按摩浴缸里被热水注满。
陈渺渺泡在里面,星眼朦胧地看着窗外不远处的江。
胡烈躺在床上休息,想抽烟又不能,心里面烦得很。
过了一会儿,她手机响了。
陈渺渺从架子上摸过手机,看了一眼来电人,没接。
她从浴缸里出来,扯了条厚浴巾将自己裹住,然后捏着手机去套房外间小厅回电话了。
胡烈看她,她却从始至终没看胡烈。
就好像胡烈被用完报废了一样。
胡烈提醒自己,可千万别忘了她是个吃饱下床就翻脸不认人的女人。
通宵未眠加上刚才重体力打桩的疲惫感袭来,他没再管她,自顾自地睡了过去。
在这之前俩人睡过好几次。
在这之后俩人又约着睡过好几次。
有一次事后二人一起吃饭。
饭后,胡烈开车门的时候问了句:“咱俩这算什么?”
他俩认识得有五年了,但真正开始滚到一张床上也就是近半年的事儿。
陈渺渺回答说:“可以说知心话的炮友。”
胡烈“哦”了一声,坐进驾驶座。顺手帮她系上安全带后,他说:“我以为我是,可以操你的挚友。”
陈渺渺笑得眯了眼,她伸手摸了一把胡烈的脸,没再给任何回应。
又过了大概俩礼拜,胡烈终于忙完手上一个大项目,被压抑了好些天的欲望叫嚣着想要找个发泄的出口。
他想,这么多次了都是陈渺渺勾搭他,他没什么理由不能主动约她一次。
他坐在车上,解锁手机给她发微信:
在家?有空?
等了十分钟,陈渺渺才回复:
干嘛?
胡烈都能想得出她说这话时懒洋洋的小脸,他发:
欠操了吗?
这回陈渺渺回复得很快:
生理期痛经,不方便。
胡烈握着手机,抬头看向半开的车窗外。
街边有个奶茶店,牌子上的热饮里面还有个古早红枣桂圆姜汤。
这儿离她家不过五六百米的距离。他本来是打算等她回复之后直接开过去带她走人的。
他把车熄火,想下去买上一杯那个红枣桂圆姜汤,顺手给她送家去,反正这么近,一点儿不费事。
但他的动作停在一半。
这能是炮友干的事儿吗?
胡烈又点开手机上的饿了么,找到这家店,想下个单让外卖送她家。
但他马上也放弃了这个念头。
过了会儿,他重新打开微信,在与她的对话框里打字:煮点红糖水或者姜汤喝,多休息。
打完之后,他皱了皱眉,又快速地把这行字给删了。
最终胡烈还是发了条微信出去:
哦,那下回再约。
发出去之后,他烦得要命,摸出烟点上。
要找准自己的炮友定位所对应的行为,还真他妈不容易。
陈渺渺的消息立刻回过来:
下周二吧,我生理期结束的那几天最想要被操了呢。
胡烈的脾气被这条回复给莫名其妙地点着了,他熄了屛,把手机扔到副驾驶座。
他重新发动车子,一脚油门轰下去,气势汹汹地驶离她家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