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叶沙沙,两人身下干燥的秋叶在激烈耸弄的冲击中被无情捻作了斑驳的碎片,林中口鼻侵吐灼热的气息交融缠绵,怀中之人披散潮湿的海藻长发与男人别无二致的墨色发丝缠弄得难分彼此,交迭耸弄的下身已然一片狼藉。
“玄…嗯啊…玄桓……”
被树叶割裂的月光重新藏入云中,唯有怀中那半含春水的迷蒙杏眸湛湛发亮,干净得纯粹,似乎世人下流的情欲此刻也变为一种阳春白雪的诱惑,仿若落入传说中海鲛精心编织的空灵歌网,唯有因而坦然奔赴死亡,无觉的血肉在海浪的撕扯中融化成一片冰凉的血雾,才是于此最好的诠释。
男人粗喘着吮着光裸的后背而上,浓浊滚烫的呼吸拍打着被夜风侵蚀的微凉肌肤,无法自抑地留下一片片暧昧的红痕,小姑娘单薄紧实的后背看似孱弱,盈盈几乎一握的纤腰直直堪折,娇小稚嫩的身躯仿佛若一只山间跳跃的雪兔子…
在那日九重天的大雨,在清微府四方院墙割裂的阴影下,也在昆仑秋日的夜里,他曾无数次幻想,也生出无止尽的欲望想要不顾一切地就此将她揽入怀中,肌肤与肌肤滚烫相触的真实触感仿又是那样的不真实,玄桓甚至有那么一刻怀疑过,这不过是他死亡时走马观花的幻梦。
胯间巨大的欲棒布满骇人的青筋,狂乱的碎吻一路延伸到脖颈,硕大的龟头随着湿透耻毛中甩弄的饱满的囊袋一下一下又生又涩肏入湿辘软烂的腿心,笔挺的棒身确乎看不到一弧弯曲的幅度,硬挺的勾棱淫靡地刮弄过红肿的花豆豆,像是热吻又像是惩罚般地反复碾磨,腿心再度泄出一股热流全然浸透了男人直直穿弄过腿间的硕大,若从正面看,简直是像娇小的少女腿间凭空长出了一根狰狞的性器,硬挺粘腻的龟头直触小腹,带着几分白浊的前精湿亮亮地在一次又一次插弄中被淫靡地抹匀,探出的部分若却仍旧可观得吓人,直直朝着小姑娘的肚脐处往上顶去。
“插坏了…啊啊…玄桓…嗯啊啊啊…玄……坏了…到了…啊…到……”
“玄桓…阿啊啊…六哥哥…尿…要尿了…”
“…烂了…嗯啊啊阿啊…肏…烂了…”
紧绷的纤腰向后弯曲成扭曲的幅度,身子抽搐两下,脚趾紧绷,满是水光的杏眸确乎被生生肏出泪来,软舌无意识地侵吐,收不住的口涎从嘴角滴落,一脸被彻底玩坏的淫靡模样,身下软烂的穴口更是水花四溅,像是失禁从更深的内里激射出一股又一股清亮无色的潮液,在男人愈法熟练而快速的肏干中生生被干做白色淫沫。
深秋的落叶林中本该是繁华落尽后的沉寂安宁,如今却仿似一下回到了初春百花绽放的心跳时节,空荡荡的林中,囊袋与臀肉剧烈相撞带着些许潮湿的狂浪啪啪作响,浓烈的瘾如是剧烈的雷击,瞬然穿透了灵魂,在脑海中散乱又疯狂地撕扯着所有的礼义廉耻,男人肏弄腿根时的动情粗喘像是一台破落的风箱,交合处的耻毛混满了彼此的体液,随着不断地狂弄在交合处拍打成气味浓烈的白沫,外翻的媚肉确乎有意识般吸弄着红紫肉根上的每一道青筋,刚与柔的交缠中,酥麻的快感延绵不绝。
外翻的穴肉被生生插至红肿,硬挺的花豆豆也几乎被磨破了一层皮,沉甸甸的粗大性器如是磨人的刑具,在极致的痛苦与巅峰的快感中被夹弄得又紫又粗,暴凸的青筋狰狞骇人,穴口却如是喷泉一般在不断的肏动中飞溅着高潮了一次又一次,清亮的水液与那不断滴落的白浊前精厚厚糊在穴口,视觉的狂乱比真实的交欢肏干确乎还要令人脸红心跳数倍。
“啊啊…嗯啊啊……”黑暗中,低声啜泣的娇声几乎干哑,两人的姿势不知何时相对,娇小的身影几乎被男人折着腿半压在怀中囹圄着令她避无可避,胯间一下又一下更激烈的顶弄,穴口红肿的刺痛与剧烈的快感相互厮打,小姑娘只能无助地推拒着,将腰间钳制的手臂抓出一道又一道凌乱的红痕。
玄桓觉得自己该是彻底疯了。
不若他此刻怎会像是完全难以自控的发情雄兽,只是最为原始地遵从着自己的所有欲望,耳边炸开的长鸣使他听不清那身下之人不知是痛苦还是极乐的啜泣喘息,却又将那淫腻的呻吟声在耳边数倍放大,令他忍不住伸出舌来,与那条在极致中遗落在外的香舌拉开一条口涎,在空气中粘腻缠吻。
小姑娘布满红潮耳廓在情乱中被湿辘辘地含入,满是吻痕的乳肉在顶弄的跳动中被难以控制的力度揉捏得不像话,男人的灵魂像是沉重的坠入黑暗,继而却又被高高抛上云端,肿胀到极限的欲根终是不断跳动着,一股全然陌生的炽热感似乎瞬然连通了烂泥混沌的思绪与饱胀的囊袋——
玄桓自始便为真神,虽为人形,生理上却与人族大相径庭,更没有什么排泄所需,更不提数十万年来的欲望压制…
成年后自然而然的遗精不是未有过,神魔大战前他自欺欺人地将所爱之人为妹妹,罹难重逢后那双自始从未见过他的杏眸又是那样的陌生和疏离…他到底始终耻于将爱与他身体中卑劣的性拉扯到一块,更不提什么念着所爱之人自我发泄,都被以往的玄桓视为一种对于爱人的亵渎。
而那时的圣洁却被如今纵烂到泥泞里的爱欲挫烂到极致,他深陷沼泽,却迫切地想将她一齐扯落,相拥窒息。
浑浊的黑暗里,月光彻底藏进了突如而来的积雨云里,秋日的第一场冷雨将要来袭,两道身影似乎只剩下了模糊纠缠的轮廓,除了相拥的炽热和一波波将至顶点的焚灭快感,玄桓喘息着被彻底投入深刻的暗里,脑海中翻涌的海潮愈涨愈高,混沌而夹杂着气泡般的清醒,莫由来的,令他想到了濯黎成婚那日,被他从喜房中救下的玄拓。
常年练武的结实肌肉依旧仍在,却早因多年弃武萎缩了许多,早已不是他记忆中那个威风凛凛的上界战神,如今的身材只可堪作精壮,男人身下的血渍确乎更深更浊地将那本该象征新人永结同心的鸳鸯被褥难看地浸透,可除此之外的…还有玄拓两腿之间骇人的硕大欲首之上残留的点点白浊与若隐若现的血色。
神荼在时,他不是未曾耳闻过上界那些烂人私下里七嘴八舌的烂谣…可他们若是相爱之人,就算交欢双修大也不是什么大不了之事,故而到了雩岑,玄桓早已将此事看得很淡,在他眼里,只不过是当年的玄拓换成了濯黎。
玄拓…破了她的处子身么?
他没有什么经验,更无数次地逃避去想,可在破碎的占有欲里,他却仍忍不住拙劣地将自己代入濯黎的角色,更深更渴望地想要成为她的第一…成为那个唯一。
玄桓的喉咙口酸涩难当,五脏六腑都像是处于碾磨中,扭曲的占有欲与无法言语酸涩上涌,胯间肏弄的速度确乎快成了虚影,拍打的沉重囊袋近乎将怀中之人的臀肉都打出了一道道深刻的红痕,一次次擦过那湿滑的洞口,他几乎算不清一息之间肏弄了几回,只觉得胸口有某种激烈的情绪将要连着欲根深处越来越清晰的喷射感一齐挣脱,本就红肿万分的穴口自然更加禁不起这般粗暴的磨弄,然怀中之人泪眼汪汪下意识欲要挣脱的小屁股,却被显然间陷入无尽欲火的男人生生拖回,如教训般不轻不重地摸着黑啪啪抽了两下。
“…嗯…啊啊…疼…阿啊啊……坏…嗯…到…尿…”又痛又麻的触觉令得被刺激花穴口猛然翕张起来,湿哒哒地再度吐出一口潮液,身下小姑娘的额发不知混着泪水还是汗水可怜兮兮地粘在颈侧,随着男人确乎无止休的肏干无意识晃着小脑袋,眼角尽红。
像是无休无止的激烈肏弄在身下之人不知第几次的小腹紧缩、脚腹绷紧,粘腻潮红的花穴深处再度疲软地射出一股股显然已经后继无力的淫液之时戛然而止,紧密贴合的两人像是从灵魂开始便深深缠绕,直至那相拥上升的灵魂被在过度的湿滑之下终是不慎一下干进外翻的穴口的硕大龟头尽数击碎——
大量的水液飞溅,饥渴许久的翕张媚肉如同触角般纠缠环绕,遮月的厚重云影不知何时终于飘过,在第一寸月光重新洒落林间之时,将男人探入部分彻底包容、裹紧、搅烂,猛烈跳动的粗大性器像是被瀑布般强劲的快感肆意冲刷。
“阿啊啊…嗯…阿啊啊……玄桓…嗯啊啊…玄桓…”怀中之人甩着头,迭起的潮涌之中,无法控制的小手几乎要将他的后背生生挠烂,过量的快感已然将她的理智撕扯得粉碎,身体却只是下意识地,下意识将他抱的更紧,汹涌的连续高潮之下,水意迷蒙的杏眸虚虚望着他,她思绪尽乱,嘴里却只是不断重复着他的名字:“啊…玄桓…嗯…玄桓…玄桓……”
粗大的欲根头部悍然侵入花穴之中,几乎将所有的空间霸占,硬硬地顶着那略略破损的处子膜,想要后撤的动作却因全然膨胀开来的勾棱生生卡在穴内,狰狞的棒身痉挛着跳动起来,胀大的囊袋紧缩,粗厚的精管剧烈鼓动着迅速往外输送浓稠的浆液,脑子一片泫然的空白,玄桓终是无可自抑的迎接了自己的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射精——
“玄桓…嗯阿啊啊…玄桓…!!!”
眼前的一片白光伴随着一道尖锐的耳鸣声响起,耳膜爆裂地疼痛,确乎要就此击穿他的大脑,玄桓几乎要捏碎手下的细腰,低吼着一股股将那粘稠的白浆射入尚未破处的粘腻穴口,他确乎迫切地想要抓住什么,呼唤什么,身下不断鼓动喷射的暴胀却令他难以看清、更难以听清,紧实的腹肌近乎如喷射般爆出一股股热汗,过度盈饱的精液又多又浓,强烈的麝味四溢间,已然失控地喷射了足足一分钟有余的男人却粗喘着终是听见了自己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一个他从射精开始,就低吼着始终念着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