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日分明也与你讲清,往日种种且当过去…以后我们再无任何联系!”
“联系?”零随冷笑一声:
“你是孤的妻,丈夫与妻子床笫交欢,自然天经地义。”
男人眼神一暗,像是急于探究什么,唰地一声将她领口的衣料霎那撕破,雷光的闪烁中明明白白映照出那满是吻痕轻瘀的脖颈,将另一个男人的痕迹完全展露在阴暗的琥珀长眸下,澎湃而至的威压仿佛霎那窒息了空气。
只须臾之间,两人的衣料已然破碎得散乱一地,零随重重地将她压住,脖颈巨疼之中那尖锐的犬牙便这般狠狠扎进了她脆弱的颈间皮肤,猩红的血液淌出,湿漉粘腻地覆盖上那青紫的吻痕。
雩岑左右拱着身子,不想让那灼热的肉棒进入,却被男人一手摁住了腰肢,蹭着那胯下硕大的硬物,跪着身子嵌进双腿之间,就这般抵着那几近干涩的穴口凹处,噗嗤一声狠狠插了进去。
“啊…唔——”身下人下意识的呻吟,却被那长舌闷堵,狠狠吞进肚里。
粗大的肉棒将干涩的花穴塞得密不透风,甬道内的肉霎那疼地像是裂开一般,辣辣的疼,雩岑下意识掉下的泪却径直渗透进那搅动的唇舌之中,苦涩均匀地摊半在两人的舌尖。
直至零随大手下探,熟悉地捻动着那正插着肉棒的花穴上方,那敏感至极、无声间早已硬挺起来的花豆豆,忍不住嘤咛一声的小姑娘才端端泌出了些许湿黏,缓和了那直直捅进的尖锐钝痛。
见着身下人如此快出了水的男人讶异之后却是一股愤怒,铁青的脸色被黑暗所吞噬,渐渐借着那湿漉抽插的阳具却是发了狠,动作粗鲁地将小姑娘的双腿朝两边压去,那直顶花心的肉棒已然忍不住大开大合肏动起来。
口舌被释放,雩岑迷蒙之间方想求助地喊出声来,尽根捅进穴底的花心却将那方才张口的话语击打得泣不成声。
“你尽可以随便出声,大声些叫。”
她听见恶魔的低语喷洒在耳侧,阴阜与精囊相击的闷响,迎合着窗外的雨落,啪啪在两人相交的下体间响起。
“正好让那些无能的仙侍…还有你耳房的那个婢女都来看看,你是怎么在孤的身下——”
“被肏得辗转呻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