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未完,便被突插而进的男声打断,一只大手已将她怀里的包裹拿了去,流利地侧身架在了枣子背上,而另一只手顺也一把将她揽到胸前,恰好勉强遮住了衣襟处惨不忍睹的各种污渍。
“…你怎的?”
兰锦似被猛然噎了一下,他从未见过璟书如此头发凌乱衣衫不整的模样。
眼下乌青的黑眼圈十分影响颜值,却依旧难掩男人本身的艳色,往日的清俊随波逝去,莫名多了似几分常年留宿花丛的浪荡。
“你与她…?”
乌发被微风吹开,雩岑脖颈处的几个小草莓一路蜿蜒没入衣襟,小姑娘今日晨起绾发时便发现了某个臭男人昨日干得好事,红着脸将衣襟提了又提,却依旧盖不住些许令人脸红心跳的痕迹,只好将散在身后的长发撩了些遮住脖颈,谁知一路奔波,竟也在两人面前如此暴露了。
雩岑俏红着连慌忙遮掩脖颈痕迹的模样在兰锦眼中,却又是另一番意味……
“不错。”璟书却摆出一副似欢爱后餍足的慵懒模样,整个人几乎从后半倚在小姑娘的身上,两人贴得极尽,甚至还能感受到男人呼吸时胸膛的微微震动,“如君所见。”
“欸欸欸???……”雩岑一脸懵逼,再慌忙看了又看二人之间的诡异气氛与兰锦盯着她脖颈的凶恶眼神,这才突而反应过来,赶忙摆手解释:“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
却可怜兮兮被二人完全忽略。
“她不是有……”兰锦瞟了眼满脸慌张的雩岑,又复而看向璟书。
“所以才要去郊外。”璟书笑了笑。
“…才没有这回事!”雩岑微弱的声音开始抗议。
“可是昨晚下了雨。”兰锦又扫视了一圈两人干爽的衣物,并未有什么被雨淋过的痕迹。
“哦。”璟书点点头,“半夜出的门。”
“三更天时雨便停了。”
一字一句,甚至能精确到昨夜雨停的时间,可见他的确实一夜未眠。
“你别听他瞎说…听我解释!”某只惨遭栽赃小姑娘摆脱着依旧在弱弱发声。
“…在郊外?”
“那才够刺激。”璟书眯着眼朝着雩岑抛了个暧昧的眼神,“偷情、野战,她比较喜欢。”
“那这匹马?”雩岑似乎看见兰锦的头上冒起了一阵青烟。
“马战。”
“一个姿势也是会累的,追求刺激罢了。”
“那个…我们真的没有!”差点呕出一口老血,雩岑被夹在二人中间挥舞着小手试图吸引两人注意,可惜完全没有效果。
“可你不是那时说只是……”兰锦眼神复杂,仿佛在看一个从未认识的陌生人。
“两情相悦,情夫自也做得。”璟书大大咧咧的扬起一抹艳笑,配合着那张本就鲜艳的脸,像极了话本里勾人魂魄、跟人鬼混的狐狸精,末了,竟还朝她的耳廓轻轻吹了口热气:“若是宝贝儿喜欢,将来迷晕了你那个男人,我们也在他身边做一回,岂不是更刺激。”
“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我我我我…….”
“昨晚在马上,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语气上下起伏,好不荡漾,不禁令人更加浮想联翩。
雩岑心头一阵恶寒,方才还在自责怜悯璟书的情绪全都消失一空,只觉得这件事被无端越抹越黑,一贯鸵鸟地她果断用力挣开了璟书对她的所有钳制,三十六计只想赶紧逃遁。
谁知方一逃出二人若夹心糕点般的束缚,喘气抬头还没抹去额头的冷汗间,却猛然望见兰锦遮掩后、立在客栈门前的一道身影,不知何时便在,又将方才璟书的胡话听进了多少。
“零零零零…零随???!!!”
天地良心!她明明昨晚是与他睡在一块的,这总误会不了了罢?!
哪知事情的转折却似乎总比戏剧还要令人大跌眼镜——
方才还在与兰锦扯着瞎话的男人大步清风,在雩岑狂滴冷汗的注目下,直直朝着零随走去,也不看男人此刻阴晴不明的脸色,直接撩袍双膝而跪,盈盈给零随拜了一礼。
“如今至此,自也不必隐瞒。”
“我与岑儿自是真心相悦,昨晚便又鱼水互定彼此,可我也知道,在她的心中终归是舍不下公子您的分量。”
“璟书不求其他,只求往后能在夫人身边有一席之地以慰藉相思,公子比我年长,理应又是正夫,往后入了门,当唤您大哥才是。”
“还望大哥仁慈成全我与岑儿一片痴情。”
枣子:???
兰锦:……???
雩岑:…我能先死一下吗???
她一定没睡醒……
就算恶俗话本也没有这么能编的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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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长待机2+1
零随:啥玩意?我成正夫了?我家脑婆胆敢背着我纳妾???
粥粥:别担心(? ˉ ? ˉ)??°以后你连正夫都当不上顶锅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