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住的伤口将她的手心都晕湿了一片,若是璟书在,她肯定不好当着男人的面施些灵术给零随止血,以免无端暴露两人身份又招致什么祸害,就算是璟书,其实从心里而言,她也不愿再完全相信的,这短短一月遭遇太多,雩岑已精疲力竭到再也不想多生事端了。
璟书被投掷而来的锦包砸的胸口闷疼,小包重重的落在地上,散落的活结一角滚落出几颗晃目的金锞子,却无人关注,男人欲将说话,却见小姑娘已是半侧着转过脸去,一脸冷冰冰的,显然不愿再谈,只抛出一句:“往日的恩与过今日彻底平了,我且不欲计较,璟公子一路走好。”
璟书梗着眉头,万般的脏水淋透了全身,零随这次的苦肉计用的的确是好,换作常人,定然舍不得如此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自残,若硬要咬定,定然是千八百的令人难以相信的,雩岑此番说,已无异于将他判了死刑。
很妙,若他要明着将他赶走,定会惹她不高兴或是引发二人之间的一些矛盾,可若是解铃还须系铃人地自产自销,便与他零随,又难有半点关系了。
毕竟说到底,他只是个无辜的‘完美受害者’。
思及此处,胸中满腔的怒火顿时消散了些,理智回归,心下暗衬着今日就算是被赶走,也不能不明不白接了这个黑锅,谁知雩岑见他半晌不动,内心着急,又张嘴不客气地赶人道:“怎么?璟公子这般不走还要我不顾脸面地赶你出去不成!”
男人闻言心下一痛,稳了稳气息,这才开口缓道:“你就当真如此不信我?…”
见雩岑抱着零随的指节微微颤动几下,忍不住抬头又看他,璟书这才锁着她的眸坚定道:“至少先听我说完,再赶人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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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随:狗男人屁话真多,老子都要流血流死了!
粥粥:不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