雩岑忍不住上前几步将看似万分痛苦的男人强行扳正,却发现其实宽大的寝衣下早已未着寸缕,长长的下摆此刻被凌乱地撩在两侧,一道道颜色各异的碎布一层层将挺立的硬物若绳索般勒得紧紧地,甚至连龟头与茎身的连接处都被一条不知从何而来的红色细绳绷出了一条深深紫紫的勒痕,男人的手正拽着茎身上的布条两端一直在不断收紧、收紧,神色痛苦不堪,硕大的茎身满是长期缺血后的斑驳黑紫,中央的小口一滴一滴渗溢着腥麝的白浊,口中不断喘息呻吟。
“零随…零随!”
她将男人汗透的乱发将两边拨了拨,露出一张满是潮红的俊脸,琥珀色的漂亮双眸至始至终都只是痛苦地紧闭,两道长眉将眉头夹出深深的印记,雩岑捧着男人的脸唤了几下未果,便赶忙伸手去夺男人胯间拧到极致的布条。
这样下去…怕是要彻底废了!
哪知她的手方一搭上零随的胯间,便被男人不知突而从哪来的气力狠狠一推,猝不及防之下竟被一下推出了好几步。
“别拿你的脏手碰孤……!”
几乎是喘息着从牙间挤出这句话来,说话间,便又猛力将布条往两侧扯得更紧。
此番力道,不亚于下手自残。
雩岑咬着牙赶忙又扑上前拍着男人的脸唤了几声,心下暗衬,若再如此只能将零随绑了再作打算,可一时之间,手下扶着的身躯又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似乎比方才那阵更甚,她刚欲再次去碰零随胯间的布条,想先将拧着两边布头的大掌趁此扯开,男人却牙间一紧,张嘴便欲狠狠往舌间咬去。
满嘴鲜血,力度之大,似乎要将半个舌头都咬了下来,难言的铁锈味在两人口间穿梭,雩岑霎时痛得眼泪都掉了满脸,好在总算及时,在最后一刻扒着几欲疯狂男人的肩头扬嘴亲了上去。
小姑娘还想张嘴说些什么,巨大的疼痛却只能令她含着唇吧嗒吧嗒疯狂掉着眼泪。
温热的泪,划过她的脸颊,一寸寸沿着两人相贴的肌肤轻轻落在了男人的脸上。
“……好疼。”
缓了半晌,雩岑方才飙着泪,呜咽着说出这句话来。
也不知何时,男人抗拒的动作渐渐停了,雩岑闷闷掉了好久眼泪方才稍稍缓过那股巨大的疼痛,微微撑起身,刚欲颤抖着试图抽出舌头,男人的大舌此刻却猛然缠上反探入她的口舌间轻舔安抚着,置于胯间的大掌也在不觉间向上搂住了她的细腰轻轻揉捏。
泪眼朦胧中,雩岑这才发现,自己情急之下竟将方才抚摸脖颈的残血凌乱地抓弄了零随一脸,零随方才紧拧的眉头渐渐缓了,脸上不正常的潮红却在霎那间涌起更多,眼眸依旧紧闭,本就粗重呼吸在一时间变得愈加火热急促,反嘴重重的吻上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