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旅舍不知历了多少年的沉木床架此刻被床上的剧烈运动晃得吱呀作响,被影高高地隆着,却依稀可见男人大开大合地挺腰动作不断顶起的小丘,两人露出之处方才堪堪浅探肩头,呼出的热气与滚汗却已先一步占领阵地,将二人额角的碎发打得湿粘,剧烈运动中散发的热气似也在寒冷的黑暗中蒸腾起来,幽幽地散出几分白。
雩岑杏眼朦胧的揽着身上不断耸动的男人,俊朗的侧影被清透而进的淡淡月光刻磨得格外立体,紧夹的大腿根几乎被磨出了火星,极致的酥麻带着男人体液中浓重的麝味蒙蔽了她的五感,两人便如此侧躺着面对面耸弄着,细白的小腿肚被两条有力的长腿牢牢箍在中间,横生立起的第三条便插进怀中之人的湿濡的腿心快速干着,一下一下蹭着其中敏感的花豆豆摩擦,泥烂的小嘴欲求不满地偶尔吐出一口淫水儿,勾得艳红跳动的龙首时不时便被穴肉攥了去,有好几次都险些滑着直接插进了半根。
满脸潮红的小姑娘身子猛而紧绷,软糯鼻音哼了几哼,一大股热流便瞬间从穴口溅射状喷在不断磨动的肉茎上,男人被猝不及防烫得一缩,怀中的娇躯更是眯着眸一副被玩得狠了的表情,樱唇喘着,缓缓瘫软而下间又被零随俯首吻着,胯间肏干的力道倒是依旧未减。
雩岑已不知自己泄了多少次…三次…五次……亦或是更多,迷迷糊糊她却已数不过来了,只觉得被男人这番从后入着磨又反身面对面抱着插,像是有用不完的体力般,光只是用那坏物磨了她半晌,便已让小豆豆硬挺着喷了好几回,可零随倒是像没事人似的,低沉呼吸只是微喘,硬是一次都未曾射出。
记不清是第二回还是第三回,她高潮后不过脑地将心中闷了许久的疑虑低低问出声,谁知话语刚落,便被男人干脆转了个面,胸口一热,尖牙磨着她的乳头跨下便送得更狠更快。
为什么啊!
明明…明明那回在地牢,她不过是小口含了含、舔了舔,随后被抓起来蹭着花心磨了几下就腥腥射了她一裙,清透的纱衣都被极多的精液洇湿了好几层,一阵好闻的檀香味萦绕,配上些许男女欢好后的浅麝,倒颇令人脸红心跳的,回去的路上她还红着脸捻诀清了一遍又一遍,生怕留下什么难以言喻的味道。
她不就问问…何至于一副要将她折腾得精尽人亡的模样!
雩岑眼角挤处几点自爱自叹的泪花,方才嗯嗯啊啊求饶梨花带雨哭得太狠,眼眸已是有些干涩,眼眶也浅浅红肿了一圈,莫非男人无法视物,定又会被这等含羞带臊的可怜模样激得兽性大发,再摁着腿心干上几个时辰不可。
“嗯…啊啊……”
小姑娘哑着嗓子敷衍地叫了几声,从方才被零随要求要仿真地叫上几声,如今已是嗓子冒烟,干痛得叫不出什么真情实感了。
…她可能要成为第一个死在床上的小仙呜呜呜。
当初总觉濯黎天赋异禀,但后来男人那段时间忙才克制许多,也未刻意憋着,方才来了射意便抵着穴心热热交代了,两人床事还算和谐,未曾想到零随也是个孟浪的主,饶是再敏感的身子都得给他耕干了,方还未插入便让她小死了不知多少回……
当真…当真是个能把沼泽耕成盐碱地的狠人。
“呃…啊啊啊……夫君…嗯…夫君……”
嗓子冒烟,还得假模假样地捏着嗓呻吟,这等敬业合该令她当选上界戏剧最佳女主角。
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