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沉默半晌,方才滚了滚喉结,干巴巴地问出这句话来。
是啊,为何他们每次见面…都是以这种相互伤害的方式。
“至少也比嫁给你玄拓快乐的多。”小姑娘眸中却满是嘲讽,揪得男人的心随着呼吸痛得生疼。
“况且又以您……唔……”
出口伤人的话语裹挟着再次强塞而进作乱的长舌,被强行咽进了喉咙,玄拓像是疯了一般,任凭小姑娘怎样拳打脚踢的剧烈挣扎,始终都未吭一声,自顾自地将她身上的喜服一件又一件地拆烂,毫不怜惜地随手扔下了床。
血液中不知何来的禁锢游走得愈加快速,直烫得她周身都泛起淡淡的绯红,却如砧板鱼肉般使不出半分灵力,只能完全倚靠肉与肉的博弈进行反抗。
八尺男儿的力气始终是压了小姑娘一头的,雩岑虽终年习武,倒也被如此蛮力最终近乎强剥了个精光。
“不…不要……”
屁股一凉,最后的一件亵裤也被扯下大半,松垮垮地悠荡在膝盖,玄拓早已滚烫灼人的硬挺隔着布料极尽危险地贴在娇花门前,只等一个挺腰,似乎就能如此势如破竹地长驱直入。
雩岑吓得瞳仁紧缩,只觉下一刻,自己方嫁的新郎官便会拥着一群看客蜂拥而入,当场将这等龌龊的浪荡之事尽收眼底。
腕间柔玉微微震颤,散出一股莹润的绿光,体内爆沸翻涌的血液似乎都被镇压凉却几分,雩岑踢腿挣扎间慌忙一掌拍上男人胸口,哪知下一刻,便见玄拓已是极为痛苦地捂着胸口,重重撞在了床内的椒墙之上。
“你……”
气氛冷却至冰点,小姑娘慌乱抓了个枕头浅浅遮掩春光,哪知僵持了半晌,都未见玄拓有何动作。
刚欲上前查探,便见着男人侧身一呕,大片大片的鲜血极为刺目地在床单上晕开,气息也跟着颓唐几分。
雩岑蹙着眉踌躇了半天才试探着展手一拍,不想方一触及后背,便被满手浸透的血给吓了一跳。
“你…你的背……”
手忙脚乱地扒去男人松垮的外衫,入眼可见的,却是满目鲜血湿透的绷带。
“别…咳咳……别看…”
撕心裂肺地重咳几声,扯着小姑娘的手腕趁其重心不稳一把揽在怀中,大掌紧压着圆润的头颅,尽量避免雩岑如此直视这番血腥的景象。
濯黎的青矢归根结底还是起源于魔族的武器,虽并无直接令毒触及皮肤,可看似轻描淡写的尾风几下,也令当时体力不支起不了防御的他被打得皮开肉绽。
治愈之术毕竟还是有极限的,如此几乎贯穿整个后背的大伤饶是玄沢也无可奈何,只能草草给他先止了血,准备随后用灵丹妙药调补半月,谁知人这番刚醒,便如此折腾,跑的人影无踪。
雩岑方才一下,虽不至于对他造成太大伤害,但终究还是震及了内伤,顺带扯裂了背后伤口。
背后一阵暖意,努力调整呼吸的玄拓这才回过神来,却发现小姑娘虽被他死死摁在怀中,却仍不死心地摸索而后,操着显然便是临时新学的治愈术如不要钱般一个一个往上丢。
心头一动,不顾身后鲜血直流的剧痛,男人咬着牙下压,已是将雩岑重新压在了身下。
两人折腾下来身上均是布料零落,根本遮不住什么皮肤,再加上白皙肌肤上时不时缓缓滴落的黏稠鲜红,颇有些战场之上血腥暴虐的残酷美感。
玄拓十万年前便常年征战……这股浓烈的血腥味,他却是许久未曾接触了……
“岑儿…岑儿……”喃喃间,重新将同样泛血的薄唇附上,极尽温柔地缠绵。
雩岑却是被男人这种不顾性命的做法吓了个实打实,手尖颤的厉害,刚欲推拒便只觉身下已被沾了稠血的指尖尽根探入,挑逗着她的敏感。
“不要……不要拒绝我……”
敏感的身体不自觉地颤得更厉,这几日被濯黎充分调教的结果此刻也尽数展露,雩岑只觉耳尖一热,男人尚未抽插几下的指尖便勾出了几丝淫浊的黏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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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抱歉各位……卡了一天的文,这时候才传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