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五条悟仔细给自己扑粉,五条律子此时还不知道他第一次说这句话时内心的想法。时年十五岁的五条悟即将脱离五条家,前往东京咒术高专读书,她以为自己的弟弟只是舍不得她,所以变得贴心又粘人。
“一想到悟要离开家里,我就已经开始想你,”她见他停下动作,转过身看了一眼镜子,蚊子留下的痕迹已经被盖住,满意地把衣服重新穿上,“要常回来看我喔。”
他声音模糊地应了一句后没再继续说话,她准备换衣服,招来了侍女后,把他赶出了房间。隔着一扇门,听力极佳的五条悟听见了衣物摩擦的窸窣声,他又想到了那条淌过她皮肤,冰冷华贵的长河。
她的身体就藏在河床之下,藏在他日复一日看不清楚的幻想里。
十五岁的五条悟已经有过无数个稀奇古怪的性幻想,进入青春期之后这些幻想就像无法摆脱的诅咒一样在意识里无孔不入,一度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在性方面上有些什么特殊的爱好。他也说不上来这些幻想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清晰,反正最后他并不意外这些零零散散的性幻想最后拼凑出来的是五条律子的脸。
他坦然地接受了这个事实,但并不满足于幻想。
五条律子对他从不设防,他从外面带回来的东西她全盘接受,这让他能轻而易举地钻进她的被窝将她抱在怀里,一点点瓦解她平静的睡眠。
最初他还只是小心翼翼地舔弄她的耳垂,隔着她单薄的寝衣抚摸。衣物是她梦境里平静的假象,而他的双手则是她挥之不去的梦魇。他会像对待玩偶一样抻直她的手臂,让她的手掌贴在自己掌心,她的手很小,皮肤也很细腻。他细细把玩过每个关节后顺着手腕摸索,然后穿过腋下,双手覆盖在她的乳房上。她的寝衣是柔软顺滑的材质,乳房在布料的覆盖下变得像水一样丝滑,他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她的乳头在他的爱抚下挺立起来。
夜晚随着他的动作开始大胆后变得漫长又煎熬,陷入昏睡后的她也会随之产生反应。会因为他的挑逗发出细碎的喘息,会因为他的抚弄分泌爱液,会因为他得寸进尺地举措而止不住的颤抖。她的每一点动静,都在催促他往更不可控的深渊更进一步。
他后来得寸进尺地尝试用她的双手和双脚自慰,她那双精心保养的手在他肿胀的紫黑色的阴茎的衬托下变得尤为精致漂亮。他将阴茎挤进她的手掌心,抓着她的手腕慢吞吞地撸,这比他自己打飞机要来得刺激得多,不论是从视觉上还是从触感上,于是他没多久就射了。
还有更多夜晚,他偏向于去使用她的双足。这是他一切幻想的开始,他无数次在梦里淌过同一条深色的河,射精时他会反复想起河水漫过脚背,将她的皮肤打湿的一幕。
再后来,他开始顺着她曲起的小腿和大腿去打量她双腿之间。青春期的他正处于各方面的好奇心都无比强盛的阶段,什么都敢尝试。于是他趴在她腿心,舌头挤开厚软的阴唇从阴道口拨弄到她一点点变硬的阴蒂,卷着她的阴蒂轻巧的吮吸。她的喘息会变得急促,不出半分钟就会发出不连贯的尖锐气声。而他这时则会迫不及待地抱着她的大腿,用舌头试探着插进去,将收拢的穴肉里涌出的汩汩淫液舔干净。
他看不见她在梦里欢愉的一幕,但是能看见夜里她端庄从容的脸在睡梦中染上潮红,紧绷的脚趾踩在自己大腿上,收紧的小腹带着腰微微举起。伴随着低吟,她的穴口被他的唾液和她分泌的体液打湿,变得愈发黏滑。她在他制造的梦里,抛弃那具高贵矜持的躯壳,灵魂变得甜腻淫乱。
他做这些时从来不带眼镜或者任何遮挡眼睛的东西,那双能够看穿一切的六眼在幽暗的房间里亮着凶狠的光,贪婪地盯着她起伏的身体。这是日出后他看不见的,哪怕他靠得再近,都无法让这一幕出现在太阳之下。
五条悟的舌尖舔过她身体每一寸皮肤,那些被蚊虫叮咬解释过去的痕迹,是他留下来的证据,证明自己正在占有她。这些不像她藏在身体里的欲望,她会带到白天,带到众目睽睽下。他藏在墨镜背后的视线很喜欢在这时候停留在她身上,这会让他产生一种隐秘的暗爽,这些仿佛在无声地宣告——
——白天的她属于五条家,夜晚的她只属于他。
五条律子被蚊虫困扰得更厉害了,她午睡醒来后才发现自己胸口上也有了一点痕迹,和侍女抱怨了几句后又让她们在房内外多放上驱蚊虫的药物。
“悟少爷。”侍女刚应下,立刻对着门口拜了拜。
五条律子闻声回头,正看见五条悟走了进来,“你怎么来了?”
“来看姐姐。”他歪着脑袋看她坐在梳妆镜前收拢衣襟,她动作并不快,所以他还是看见了她用衣领遮挡起来的痕迹,就印在她绵软的乳肉上。他无声地笑了一下,让屋内的侍女全部离开房内,“在梳头发吗?”
“嗯,”五条律子午睡刚起,声音听着还有些闷,看着有些无精打采,手里正拿着梳子慢吞吞地将那头乌黑的长发梳开。见他驱走外人,这才从镜子里望着他问,“你有话跟我说吗?”
“差不多吧。”他看着她的背影,她梳头时后领会露出一截皮肤,线条流畅地伸向衣服里面,他可以毫不费力地想象出被衣服遮盖的剩余光景。一边想着,他一边伸手缓慢地拉上背后的房门。只听见门咔哒一声关紧,光线一下就暗了下去。屋内的窗户没开,屋外的阳光只能透过窗纸柔和地投射进来,朦朦胧胧地铺在屋子里像一层晦暗的纱。
“怎么神神秘秘的。”她看见他朝自己走来,并没有注意到他墨镜背后幽暗的冷光。
他半跪在她身后,握住她的手从手心里拿过梳子,“我帮你。”
她依旧无知觉地将后背给予他,让他的双手抚摸过自己的肩膀拢起长发,“你想说些什么?”
“姐姐要不要跟我去东京?”他垂下头,视线透过夜晚的自己去看她衣襟被撑起的漆黑深渊,“我可以带你过去。”
她笑着问:“去东京干什么?”
“跟我待在一起啊,”他说得很直接,“我不想离开姐姐。”
“你什么时候这么粘人了,”五条律子笑着笑着觉得眼眶有些热,“不过,我也不想离开悟。”
“那就一起去东京,只有我们。”他的目光依依不舍地粘在她的身上。
“别说这种小孩子气的话,悟,你明明知道我不可以去东京,”她的表情看起来既高兴又难过,眼带泪光地望着镜子里肩膀宽阔身材精干的五条悟。十五岁的他身高已经远远超过了她,一早告别了当初年幼时的模样,“不过以后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会去东京看你。”
“以后是什么时候?”他问。
“大概……是结婚后吧,”她低下头有些不太好意思地看着自己正在摆弄腰带的双手,正巧错开了身后五条悟蠢蠢欲动的目光,“等找到合适的结婚对象,就会稍微自由些。”
“姐姐,”梳子穿过她的长发,他的手指慢慢缠绕进去,让他想起夜晚时她的乳房陷入深深陷入在自己手掌心,乳肉被他挤压得变成各种形状的一幕,“我现在就想带你走。”手背这时候正贴着她脖子后面的一片皮肤,他装作没有发现,梳头时轻轻地蹭着。
“悟,”她动了一下肩膀后抬起头,在镜子里和他的目光相撞,无奈地叹了口气,耐心地说,“姐姐没办法跟你走,你有你的生活,我也有我的,难不成你打算后半生都打算跟我在一起吗?”
“嗯,”他毫不犹豫地点头,“我是想跟姐姐永远在一起。”
“真是的,”她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姐姐只是个普通人,根本没办法跟你一样出去生活,你要养我一辈子吗?”这世上有咒力的人很多,但是像五条悟这样的天赋卓绝的几乎找不出第二个。他能够一脚跨出五条家给所有人安排好的道路,在四面开阔的道路上信马由缰地狂奔,这让她很高兴,也很羡慕。
不过她也很清楚,自己只是个拥有普通咒力的人,并没有像五条悟一样完美地继承家族术式,可以做咒术师,但没必要。他们是两条没有重合的单行道,未来必然要走上不同的路。
“可以啊。”他顺着她的话回答,说话时手指从她的发间抽了出来,放在了她肩膀上。稍微用力,宽松的衣襟就被他扯开了一点,露出了她乳房一侧像蚊子咬的红色痕迹,“只要姐姐不离开我,我就养着姐姐一辈子。”
“你又在胡说八道。”
“我说的都是真心话,姐姐,”说完,他低下头,吻了吻她露出来的肩膀皮肤,“因为,我是真的想要姐姐。”
五条律子还没反应过来他说了些什么离经叛道的话就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因为她察觉到他舔了一口亲吻过的地方。几乎是在被他碰到的下一瞬间她就从位置上起身,惊疑不定地望着他,“悟,你在说什么?”
“我说,”他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我想要你。”
五条律子有些天真但不傻,不至于听不出他话里的深意,而他看着她的直勾勾的视线,几乎把他的心思堂而皇之地写在了脸上。扶着梳妆台的手有些抖,身边的空气随着沉默的延长而变得稀薄,让她说不出话也喘不上气。
“……你该走了,”她没有看他,硬撑着站直,要他离开,“今天的话,我会当作什么都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