邮局离得不算近,不过看着手里一沓票子,阿冬眼前一亮,仍是咧嘴笑着掀帘出去了。
纱帘落下,院门关合,沈鸢久久不言,只觉耳边热得发烫,直至叶慈眠重新出声,她指尖又是一抖,才发觉杯中茶水都已温了。
“七日之期已过,当日施针效况如何,还需细细复诊查之。”他声音平静,是温和的,却又仿佛没带感情,“此刻家中无人,大少NN,随我来罢。”
沈鸢终于还是又回到那惨白的手术灯下,恍若梦境成真,她咬唇看着叶慈眠再一次褪了自己的里K,然后他戴上手套,为自己消毒。
“那日之后,此处可有肿痛?”
“似是有些肿,”沈鸢轻声回答,“痛倒不曾。”
“还好,”叶慈眠闻声,淡淡点一点头,“想来并未发炎。”
许是她腿心张开太久,那般曝露着等他消毒,后来竟渐渐如有暖意。
沈鸢一愣,不确定是否那清Ye又流了些出来,她支起身想看,又觉那姿势有些羞耻,一时红着脸不知所措。适时叶慈眠整理好手套转身,她慌忙别过脸去,只闻见他身上的酒JiNg气味。
“那日以指弄x,为寻施针之处,虽终至大少NN动情,却实在耗费良久。”叶慈眠道,“如今针剂已施,自知才低学浅,不敢保证功效,但若能b之那日快捷一倍,想来便算成功。”
指尖抚m0唇瓣,沈鸢一抖,叶慈眠低声言道:“得罪了。”
沈鸢偏着头没做声,叶慈眠垂眼,见她GU缝间一片清亮水Ye。那般丰沛,又何须他再涂润滑之物,手指在x口一挑,两片r0U唇乖巧分开,中指慢慢送入,只觉那甬道发热发紧,他抬眼看看她神sE,知道沈鸢已有反应。
“这般进入,可会疼痛?”
他以指尖碾着壁r0U,深深浅浅地ch0UcHaa几下。却刻意避开那敏感处,只绕圈打磨周围,沈鸢似喘非喘地摇头,叶慈眠垂眸,将手指又添一根。
“那……这般呢?”
两指入T,饱胀之感猛然翻倍。
沈鸢腿根绷紧,觉得小腹有些发热,叶慈眠手指虽瘦削无r0U,骨架尺寸却实在宽大,两指略略一开,便紧紧撑塞在她r0U缝里。此后每回进出,都连带着一番胶着牵扯,那般露骨r0Ucu0,沈鸢自是从未经历,她身子动颤,酸涩不已,可她羞于张口,实则就连发抖都不愿教他察觉,于是只好咬牙拼命忍着,不知不觉,好像就要落泪。
“这般……也不痛。”
一字一句勉强说出这句话,她闭紧了口,怕忍不住SHeNY1N出声。
那般皱眉咬唇的模样,当然逃不过叶慈眠的眼,他没说什么,两指继续刮蹭边缘,分明那要害已在指间,他不触碰,偏就只那样慢慢折磨。
呼x1越来越重,沈鸢额角的发已Sh了。
她浑身发热,又有些难耐,飘忽快感似有若无,她怅怅然仰着头,觉得自己有那么一处渴望捻弄,如被蚊虫叮咬鼓胀起来,红肿泛亮,想要人用力挠上一挠。
可他怎么偏就不碰呢?她都恨不得自己用手。好痒,好难受,她开始轻哼,抓着铁架扭动身子,这日叶慈眠并未缚她腿脚,闭眼迷离之间,她忍不住并拢腿根去磨蹭他的手,叶慈眠神sE一暗,扯住她脚腕重新张开。
“大少NN,可是有感觉?”
手指律动加快,也更用力,沈鸢眉头蹙着,没有回答。抿紧的唇将她暴露,叶慈眠手指屈起,生y骨节重重刮过那一点,反反复复地JiNg准摩擦,那蚊叮处终于彻底舒爽,沈鸢浑身颤动,至此也终如蓄水决堤,挺着腰失声叫出来。
“啊……别,求你轻些……”
方才隔靴搔痒时,她只嫌不够痛快,不够满足。如今真的结结实实伺弄到,又实在敏感得受不了,那虫咬处好像越发肿亮了,慢慢好像变成了一颗水珠,轻盈饱满,被他手指搓弄得左摇右摆,可那水珠的纤细根部,却牵扯着她最脆弱的一根神经,每一轻搓重捻,都连带她腰酸腿麻。
热意汇聚向下,她又一次感到尿意。
尖锐快感慢慢行至她R0UT末端,叶慈眠手指却没有停的意思,一下一下,越来越重,她再次慌忙去抓他的手腕。
“先生,不要了……我难受……”
可他腕骨坚y凛冽,她实在摇撼不动。手指用力ch0UcHaa着,为她添上最后一把火,忽然间她x口发闷,一线异样蹿将上来,沈鸢皱紧了眉,腿根开始剧烈发抖:“啊……啊,我好像要……”
“先生,先生,报纸买到了!”
院门忽然开了,阿冬欢笑着跑进来。叶慈眠一怔,手指所埋没的甬道也骤然一缩,抬眼的同时,他看见沈鸢惊恐的神sE,来不及思考,他迅速俯身下去,手掌SiSi捂住她的嘴。
“唔……”
手指仍在T内狠狠入侵,沈鸢如垂Si呜咽,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
敏感处再不能承受更多,她腰腹卷起,如搁浅的鱼,那快感实在太强烈,她脚趾都难受得用力蜷起,濒临崩溃之际,她张口咬住叶慈眠的手,风浪拍岸,她再也忍不住,猛一弓腰,一GU清Ye从腿间淅淅沥沥地流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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