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三次。”
“……”
“三次不行就四次。”
“杨真,别以为受伤了,我就不敢打你。”她恶狠狠道,“你给我老实点!”
“哎,你知道吗,我刚才名字都想好了。”杨真越发笑得开怀。
“做你的春秋大梦吧!”秦箫骂道,“疼死你拉倒!”
她拿起手中的棍继续撬,过了一会,轻轻地说:“只要你跟我一起出去,想做几次做几次,直到怀上为止。”
杨真感觉自己有点耳鸣,没有听清她说的话,追问了一遍:“你说什么?”
“我说,”秦箫用力戳了一下前盖,“你和我一起出去,我就给你生。”
“你再说一遍,我听不清……”
秦箫愣住,转头看向他,杨真满脸倦容,半闭着眼,仿佛快要睡着了。
“杨真……”她放下铁棍,靠过去捧住他的脑袋,靠在他耳边柔声回答——
“我说,我给你生。”
夜,静悄悄。
悬崖峭壁上什么也看不清,山涧里黑的像一个无底深渊。
向上是黑,向下也是黑。
整个世界,空空荡荡,只剩黑暗。
柔软的红唇含住另一个棱角分明的下唇,细白的手解开衬衫的纽扣,万山百静之中,拉链的声音划开夜幕。
“秦箫……秦箫……”杨真嘴唇微张,无意识地迎合上来。
“在呢。”秦箫在他扬起的下巴上亲了一口,用鼻尖蹭着他的脖子,“在呢,我在呢,不信你摸摸。”她把他的手环在自己腰后,反复抚摸着他的手背,像是要揉进自己身体里。
他不停地唤着她的名字,每一声秦箫都不厌其烦地回应着,她从来没有这样耐心过、温柔过。
额头,眼睛,鼻梁,嘴唇,她一一吻过,她的舌头缠绕住他的,慢慢碾磨。
平日杨真专心做事的时候,经常吐出一点舌尖翘在外面,傻气而固执,还喜欢乱舔东西,一刻也闲不住,此时却安静地任她挑逗,分外老实。
秦箫把手指伸进他的口中,轻声命令道:“舔舔。”
粉色的舌头听话地卷起,把她的手舔得满是口水。
“乖。”秦箫笑了,奖励般地又亲他一口。
乖孩子才有糖吃。
她抽回手,往下抹了抹,简单捋上几下,扶着他的肩缓缓坐下。杨真低哼了一声,眉心瞬间拧起。
“……紧……太紧了……出来……我不行……”他难耐地喘着气,喉间发出无法控制的吟语声。
柔韧的腰腹线条随着动作时隐时现,秦箫轻声道:“不要忍,杨真,给我。”
年轻人脸上的表情既痛苦又愉悦,口中说着拒绝的话,身体却无法自拔,他小声哼哼着,憋得眼圈通红,口水从半张的嘴里淌出来,一路蜿蜒到下巴,显得淫蕩又可怜。渐渐的,他的鼻尖也红了,似乎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杨真,你再不听话,我要生气了。”秦箫绷紧身体,右手在他坚实的小腹上不停地往下捋,左手轻轻揉压契合处,强行削弱他的意志力。
可惜杨真依然不放,虽然他已经没有多少意识了,秦箫扼住他的颈动脉,伏在他耳边轻轻低语:“你不是一直都想要这样吗?天天撩我,真贱,嗯?杨真……你贱不贱?回答我,贱不贱?”
她声音温柔而平缓,仿佛说着动人的情话,杨真微微睁大眼睛,目光呆且空,秦箫干脆吹起了小口哨,轻飘飘,软绵绵。
杨真再也捱不住,长长嗯了一声,身体一下子僵住,一颤一颤地放掉了。
秦箫深深呼吸,搂紧杨真的脖子,毫不吝啬地夸奖他:“杨真……你真棒,继续……”
杨真从来没这么快过,他抽抽噎噎地哭起来,眼睛红得像大兔子,头抵在女人的肩上,绝望地低喃:“秦箫……太、太坏了……你怎么……能这样……”
她莞尔:“我哪里坏?”
“……哪里都坏……呜……天天踹我……给你捏腿……还不让我睡觉……给你偷吃的……”
秦箫支起身看向他,杨真的眼睛里一片混乱,她观察着,引导他:“为什么要捏腿?”
“抽筋……你怀孕、老抽筋……”杨真精神恍惚,“半夜我给你捏腿……偷零食……”
秦箫凝神思忖,杨真9岁的时候她是21,后来是23岁怀的孕,他说的这些怎么可能呢?时间完全对不上。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而且为什么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她继续问。
“simpson,it hurts……forgive me……please,stop……”
杨真忽然开始说英文,秦箫莫名其妙,只好耐着性子问:“simpson是谁?你哪里疼?”
“head……headache……”杨真呜咽着,像个委屈的孩子,“kill……kill me……”
秦箫轻柔地抚摸着他的额头,吻了几下唇,转移他的注意力:“不疼了,乖,不疼了,都过去了……”
年轻人的身体再次兴奋起来,秦箫扶着他的肩继续挺腰索取,为了加快效率,她用手指和舌头在他身上到处试探,寻找薄弱点。
她还真找到了,这家伙的弱点居然是喉结,一舔到喉结就会发抖,还抖得不行,就跟小狗似的呜呜求饶,但秦箫不吃软,他越这样她越粗暴。
她毫不怜惜地咬他喉结,把脖子中间磨得发红,杨真实在熬不住,哭哑着嗓子又一次给她了。
“秦箫……求你……求你……”第三次之后,他快要疯掉了。
“嗯,继续。”秦箫笑着,“求我,哭着求,说不定我就放过你了。”
可惜他已经哭不出来了,只能哼哼唧唧喘着气,眼通红,鼻子也通红,沉湎在极度的敏感之中,一丁点刺激都叫他欲罢不能。
秦箫一次一次地压榨,直到他的身体透支,再也没法反应才罢手,时间已经浪费不少,她没有清理,直接穿上衣服。
看着杨真一副精尽人毁的样子,秦箫忍俊不禁,帮他把衣服理好,轻声细语地说:“杨真,我出去找人救你,坚持住,不然孩子就没爸爸了,听到没。”
她仰起头眨眨眼,深吸一口气,忍着腹胀感,坚定地起身翻出车顶,朝山路上爬去。
手机依然没有信号,秦箫站在护栏边朝下看了看,车子还平稳地卡在那,应该没有问题,她安下心来,转身沿着路朝山下走去。
没关系的,迟点就迟点,最多腿断了,腿断了也不嫌弃,大不了坐轮椅。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她不会介意的……
盘山公路上一辆车也没有,静悄悄的,偶尔响起风声和树叶的哗哗声。
突然,身后的山壁下传来一阵重物滑坡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尤为明显,秦箫脑子一空,身体已经先一步反应,大步地往回跑。
“杨真!”
滑坡声停止了,片刻后,遥远而沉闷的坠落声回荡在山谷间,宛如一把利刃狠狠插在她的心上,秦箫扑倒在山崖边。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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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饱饱,当然要继续虐啊●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