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越与沉予安大眼瞪小眼。
“你是元君?”郑越的眉角忍不住抽了抽。
沉予安理所当然地看着他,就差叉个腰了。
“操……”郑越无语。
“是你自己没发现的啊,予安,与元同音,君是我家女眷的辈分。”
“谁能想到你会往女名上靠!”郑越更无语了。
沉予安笑而不语。
郑越皱了皱眉。
他的意思,是直接把那写话本子的作者招进宫来,净了身送到承乾宫讨好司月。
大不了多补偿他家人一些名利。
可这位“元君”先生竟是沉予安。
见郑越的目光渐渐下移,沉予安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狡黠如他,怎会想不出郑越在琢磨什么,一时间恼羞成怒:“臣自认与陛下也算得上总角之交,没想到陛下竟为了个女人要断我沉家香火。”
郑越的脸上丝毫没有愧疚之色:“朕又没有真的阉你,你急什么。”
沉予安给气笑了。
“臣倒是想见识见识,这司昭仪到底什么本事,把陛下迷得七荤八素。”
郑越一个眼刀飞过来,沉予安才有了正形。
这个阴晴不定又无情无欲的,才是他认识的当朝天子。
郑越这几天神神秘秘的。
总是莫名其妙地勾起嘴角,像是藏在什么开心的事,可是见了司月又板着脸故作深沉,弄得司月有些疑惑。
这天午后,一顶轿子把司月抬到了御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