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毕,桑宁总算做了回人,叫了热水给郑越擦洗了身子,又把自己被操得一塌糊涂满是液体的下体收拾好。
他娇娇柔柔地躺回郑越身边,勾着他的脖子,腿儿夹着郑越的,乍一看竟真像一对蜜里调油的有情人。
只是调情的内容却是:“你不会操了不打算负责吧?”
“你一个男人,有没有贞操膜,负什么责。”半晌,药性消散得差不多了,郑越开口。“你也插了朕,算是扯平了。”
“陛下,你这个负心人……”桑宁假惺惺地抹了一把泪,“刚刚你还说少不了我的…呜呜呜……我要去找司昭仪,她一定会帮我的……”
郑越听得头大:“……朕会给你个位分。藏好你男人的身份,尤其管住你那个贱鸡巴。”
“谢谢陛下~”桑宁在郑越脸上吧唧亲了一口,笑得像个奸计得逞的狐狸。
“我还有个小要求……”
“……”
“我想请陛下为我赐居承乾宫。”
郑越黑脸:“你到承乾宫干什么?”
“怎么?”桑宁微微一笑,眼中却尽是挑衅,“怕我染指你的娇娇儿?”
“……”
“是你先采下了我的玫瑰,将你的月亮送给我,不过恩怨相抵罢了。”
桑宁一身凌乱的百合色宫装,表情冷冷的,既像司月,又像素蓉。
他模仿别人的能力很强。
“既然这样,我就只好与司姐姐细细聊聊,当日你的贱鸡巴是怎么背叛了她,把我操到高潮迭起的。”
郑越的脸更黑了。
“恬不知耻!”他骂道。
“很有自知之明。”桑宁又将这句话还给他。
“承乾宫还没修缮完毕,暂时没有空的地方,你便住到钟粹宫去。”郑越找理由敷衍着。
“没关系,我可以亲自监工,什么时候修缮好了,我就什么时候搬进去。”桑宁却仿佛对承乾宫十分执着,不知肚子里在憋什么坏水。
郑越更不能放他去了。
此事便不了了之。
郑越新临幸了一位宫女,据说是窦贵人的贴身侍女爬了床……
承乾宫的二等丫鬟春江提着刚取回来的食盒,神神秘秘地向司月透露。
“这窦贵人可真是失败,明明美的不可方物,却抢不过身边的一个丫头。据说那丫头被打了个半死,永寿宫端出来好几盆带血的污水……”
“行了,别告诉娘娘这些腌臜事。”秋山接过食盒,把司月想吃的栗子糕撞进盘子里。
可怜窦锦儿,为郑越怀了一次孩子,除了他和太后,竟没人知道。还被冠上了一个苛待下人、恶毒的罪名。
“娘娘,外面来了一位清美人,想要见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