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你呀。”齐亦在穴口嘬了嘬。
“什么心肝宝贝的……你这是对多少女人的统称…”司月白了他一眼,脸忍不住有些发烫。
“我只你一个心肝。”齐亦抱住她的双腿,眷恋地蹭了蹭。
“死了?”郑越睁大了眼睛。
夜一点了点头,“尸体的身量和衣着都已经确定无误,只是在井里泡的时间太长了,已经看不出来本来面目了。”
郑越沉默地摆了摆手,示意夜一下去。
就那么死了吗?
那只小老鼠……
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呵,他还曾许诺元擎丰,说等他凯旋归来,就把司月许配给他做妻子。
她倒是死的痛快,留下他怎么向元霆交代呢。
重华宫里,杜嬷嬷和南儿对着尸体呼天抢地,恨不得要跟主子一起去了。
夜七沉默地站在跟前,看着尸体身上那条月白色的襦裙。
他第一回见她,她就是穿的那件衣服。
怎么就忽然落水淹死了呢,他的司月……
她还怀着孕……
怀着孕?
夜七猛地抬起头来。
他不相信她就那样死了。
“你来见朕是有什么事?”郑越揉了揉额头,不耐烦地问道。
夜七咯噔一声跪在地上:“陛下,我申请对重华宫尸体进行解剖。”
“解剖?”郑越皱眉,“死者为大,还是尽早葬了吧。”
“我怀疑尸体并不是司采女本人。司采女在落水之前,已怀有身孕,只要请大理寺对尸体进行解剖,便可知道死者到底是不是她……”
郑越的神色一凝。
大理寺。
正好。“全德,把司仲源给朕传进宫来。”
司少卿一路战战兢兢,没想到迎接他的不是陛下的责罚,而是一个晴天霹雳。
“阿月死了?”司少卿哆嗦着手,揉了揉眼睛。
“没错,这是阿月的衣服……”司少卿见到尸体的一刹那,真的以为那就是他的幺女,在郑越面前不顾形象地扑了过去,“这料子是她娘从江南带回来的,是我亲自带她去裁的……”
说罢,司少卿便对着那尸体号了起来:“阿月啊,我可怜的阿月啊………”
郑越眼前一黑,他怎么听起来像是在号“阿越”……
重名不可取啊(`Δ′)!
郑越黑着脸把司少卿拉开:“先别急着哭,这可能并不是你女儿。”
司少卿的哀嚎戛然而止,憋的难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