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喘着粗气,身下那物似软非软,前端还沾着一点浓白,
可怜的是那女儿家,满脸沾着浊白,一只手儿还握在那物上。
淫乱!
郑越气得差点背过气去。
又背着他搞在了一起!
“你们又在干什么?”
司月的睫毛轻颤,上面还沾着可疑的白灼:“他中了阴阳合和散,不射出来可能会死。”司月勇得很,面对暴跳如雷的郑越并不怯他。
“中了药?”郑越听后心里舒坦了不少。
那应该不是故意背叛他的了。
他作为皇帝的尊严呢?已经卑微到被绿还得替妃子找理由了……
“陛下赎罪,”元霆道,“微臣冒犯了司小主,罪该万死,还请陛下饶小主一命,微臣愿承受全部责罚。”
“你倒是仗义,”郑越笑了笑。
元擎丰是难得的将才,他的本意是赐死司月,趁机拉拢好元擎丰。
不过也可见此人的人品不错,可交。
“既然元校尉都开了口,那朕就饶你一命。”不仅是给元霆一个坡下,也是给传说中一身才华的司少卿一个面子。
对于司少卿,皇帝其实也有几分兴趣,激发了他的狩猎欲
这次左迁,明面是贬,但实际上是给了司仲源一个跳板,若他真有几分真才实学,在大理寺,定然也能绽放异彩。
若是不能,那就只能对不起了。
司月,到时候再杀也不迟。
“全德,”郑越挥挥手将全德叫进来,“传朕旨意,司选侍御前失仪,降为采女,移居重华宫。”
司月去过乾西五所,知道重华宫乃是冷宫的地界里。
还好,只是把她打入冷宫,并没有要了她的命。
只是可怜了父亲,仕途恐怕要被她连累。
司月至今也想不出到底是谁要陷害她。
她为人一向低调(实际上是冷淡懒得社交),虽然没有什么朋友,但也绝不至于有仇人。
难道是有人盯上了元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