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儿却抹泪得更凶了。
那二人将她打晕后,也不知有没有对小主做些什么……
“嬷嬷,我有些渴了。”司月忽然出声,杜嬷嬷听了,连忙掏出钥匙,从柜里取了茶叶去烧水。
“你不必自责,我没事。今天的事不要与任何人提起。”待杜嬷嬷走远,司月小声对南儿道。
“可是小主,他们有没有为难你……”南儿不放心地追问。尤其是那登徒子…
“不过威胁我一顿而已。好了,此事不必再提了。”司月坐起身,给南儿擦了擦泪,穿上鞋子出了卧房。
杜嬷嬷已端上来了茶水,是上好的银毫,司夫人南下归来时带回来的。
司月轻饮了一口茶水,品味着茶汤的芬芳,思绪渐渐飘远。
被他人奸淫过的身子,还能继续伺候皇帝吗?
这世道,要求女子对男子忠贞,却从不限制男人到处撒种。那么是否,女子也应该有享受多个男人的爱的权利?
司月的脑子很混乱。一会是那离经叛道的思绪,一会又回忆起那男人奸淫自己的模样。
那张妖冶的脸泛着情欲的红,她不得不承认,那男子生的十分俊美,哪怕他是个登徒子,也掩盖不了他貌美的事实。
想着想着,司月竟感觉到自己的身下“咕唧”地冒出一泡水来,她心中大惊。
难道自己和乔贵人一样,竟是个淫荡的骚货?
紧接着,她惊恐地发现,没穿肚兜的她,乳尖竟隐隐挺立了起来,在轻薄的夏衫上顶出来两个小圆粒。
她!…她的肚兜……
还在那登徒子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