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翁他、他可来了?我要见阿翁!」
「正在书房里和“子显”谈话,一会儿才过来。」
子显是池驹的字,甚少有人知道,如今庾氏这般喊他,可见已接纳他了。
娇娘顿了顿,道:「将军他说你们已经……」
「是我们让“子显”这麽说的,你别怪罪他。」庾氏顺了顺她的发,「太子逝世後,皇太孙与其母族蠢蠢yu动,有些事“子显”不好出面,请你阿翁调查,我们怕波及到你,才请他撒了这般谎言。」
娇娘虽仍有些无法接受,但见阿娘面sEb先前红润上许多,便知这些日子她没受什麽苦头,对男人那GU怨也散了些许。
只是,有些是实着难以启齿……
她抚着肚子,「阿娘,我……」
「我知道,子显都告诉我们了。」庾氏笑说:「现在跪在你阿翁面前忏悔呢。」
池驹当然不可能把自己觊觎儿媳这事告知准岳父,编了一套你情我愿、保护娇娘的说词,说服着两人。
「这也好,免得拆散阿九和春喜。」庾氏倒是不太在意,见娇娘一头雾水,便不藏抑着,直言:「你应该知道阿九不是子显的生父?」
池旭并非池驹亲生,而是其手下兵将独子,因其人老父母与妻子皆亡,独子无人照料,池驹感念对方救命之恩,才将人接过来抚养,这事城中百姓皆知。
可娇娘不明白,「与阿九有何g系?」
「傻姑娘,就你这心计,要是将军府後院在多几个莺莺燕燕,不知要吃多少亏了?」庾氏笑叹:「你身旁的侍卫“天九”便是池旭了。」
还未来得及震惊,外头便有人敲门。
「何事?」娇娘歛了些情绪喊声。
春喜道:「夫人、庾夫人,福顺公公在前头,说要请夫人接旨。」
庾氏似乎不知此事,面sE意外,更别说一脸状况外的娇娘了。两人急忙梳妆,换了件衣裳,快步前往正堂。
王小满、池驹与林父正招待着福顺公公,池旭和忠叔几人也都站到一旁。
众人神情轻松,言谈中略带笑声,似乎并非祸事,娇娘一颗忐忑的心这才缓了些许。
福顺公公撇眼见两人到来,笑问:「林氏娇娘?」
「奴婢便是林娇娘,见过公公。」娇娘连忙应声,说着便要下跪行礼。
福顺公公连忙喊道:「你如今身份b奴家高了许多,这礼奴家可承受不住。」
娇娘神情疑惑,池驹走到她身旁,向福顺公公说:「娇娇如今身子矜贵,可请公公赐软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