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该就寝了。」
「将军还未回来吗?」
「今日圣上生辰,除非圣上醉酒,否则……」
「是吗……」娇娘抿了抿唇,神sE失落。
「夫人若有要事找将军,不如我一会交代前头小厮……」
「劳烦了。」
春喜退下後,娇娘坐到妆阀前描眉、点胭脂,再换上一套王小满塞给自己的西域舞服……
「将军。」
「夫人就寝了?」
「应当还醒着……」
娇娘吹熄烛火上了床,放下床幔,背对着门口,眉角含羞。
吱地一响,便闻门外人滴咕了声:「睡了?」
那人似乎有着几分醉意,不像以往放缓脚步,更一边入门一边褪下衣裳。
他给自己倒了杯水,来到床旁,撩开床幔,见里头一名身穿平口小兜、透明网纱K的西域舞nV,顿时蹙起了眉头。
「何人?汝将夫人藏去何方?!」
池驹声音冷冽,醉意醒了大半。
他出府前特意交代暗卫重点保卫後院,究竟是谁这般大胆放进了此人?
娇娘下了跳,缩着肩头转身,「将军……」
「你……」池驹一愣,说不出话了。
如墨黑发拨向前,半掩着身前春光。
一对包子r儿委屈地挤在平口兜衣里,大腿两旁开了大口,绣着金丝线,修长美腿藏着狭窄山谷,神秘之地若隐若现。
只瞬间,身下那刀刃已然挺起,今日不见血怕是不行了……
男人一直没动作,娇娘以为他不悦,忙说:「将军若是不喜奴这般,奴去换下……」便要起身。
池驹按住她肩头,一把将扯入怀中,「穿了便穿着,不过这衣裳哪来的?」
「满姐给的。」
「抹胭脂了?」
「满姐说,这身衣裳得上点妆才好看。」娇娘想了想,说:「将军不喜胭脂味,不如我去卸了。」
池驹没阻止,放她下床,拿着帕子抹去脸上胭脂。
她脚踝系了铃铛,每每一动铃铛便晃出清脆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