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么一说,她才发现她们的长相的确相似,尤其是这双眼睛和略尖的下巴。曾几何时,这个如槿也应该像她这样,楚楚可怜,柔软得像朵小白花。可现在,这nV子的俏丽容颜上多了几份成熟和市侩的感觉,让她觉得陌生而厌恶,还有一些同情。
说话间,那些被阉割过的nV奴提着篮子和药酒鱼贯走入浴池。
如槿率先从浴池里出来,滴滴答答地落下好多水迹,其中一名nV奴便拿着布跪在地上,将瓷砖擦g。
她们的存在仿佛时刻在提醒别人——来到这里,绝不可背叛。
浴池旁有好几个软塌,上面铺着柔软g燥的毛巾。
如槿走到其中一个,躺下来,大咧咧地敞开双腿,nV奴便在旁跪坐下来,清洁身T,在她的sIChu涂抹药膏。
“我不要你伺候,把惜花叫来。别装傻,就算你被剥夺了名字,你也知道我叫的就是你。”
她抬手点了其中一个。
被点名的nV奴低头,慢吞吞地挪到她身边。
这边,熙想还泡在池子里,这些人也没有催促,只安静等候在旁。她不想让她们多等,便离开浴池,在相隔如槿一个软塌的位置坐下来。
一旁,这nV奴正在如槿的sIChu涂抹清凉药膏。
如槿哼哼唧唧地发出xia0huN妩媚的SHeNY1N来,说不好是故意挑衅,还是早已形成习惯:“嗯……啊……讨厌……别碰那里……嗯……不要m0那里啦……”
这些jia0SHeNY1N声在浴池中回荡,带着空灵回音,却显得更Y1NgdAng了。
熙想有些后悔自己没有坐远一点。
现在她已经坐下,她总不好再起身跑去最远的那张软塌上。
一名nV奴提着篮子走到她旁边,像古代奴婢似的跪坐下来,替她用毛巾轻轻擦g身上水渍,提醒她打开腿,要给她上药。
“我自己来。”
熙想伸手接。
nV奴默不作声地低下头,不敢说出任何反抗的话,但也没给她。
这就是不便给她的意思。
熙想皱眉,但没跟她强要,躺了下来,敞开双腿。
软塌舒服极了,毛巾下还有更柔软的垫子,贴合身T曲线,能让全身肌r0U放松下来。枕边有淡淡的香气,闻着让人凝神静气。
这和温雅那医务室里的治疗完全不同。
如果刚才房间里那套马杀J是林澈给她的,现在的则应该是接客后的待遇。
这nV奴的手指温热,用细筷夹着沾有药酒的棉花,轻轻贴在她sIChu的淤青上,动作细巧极了。
熙想闭着眼,躺在软塌上,享受着这清凉感。
“哎哟,你g什么呀,动作这么大很痛诶!”
如槿忽然叫唤了一句。
这叫惜花的nV子战战兢兢不敢说话,跪坐在地上,全身发抖,几乎要给她磕头了。
如槿一把抢过她手里的篮子,拿起里面的喷雾药瓶摇晃一下,往自己身上喷,一边用肮脏的词辱骂着她,“不要脸的贱玩意儿,自己没了,就去掐别人的?你是被玩弄得没感觉了,才想这么对别人吧?”她打量着这nV奴的侧颜,像是想起了什么,眺望熙想,“喏,你看,又是一个被他玩过后抛弃的。”
“……”
熙想皱眉。
这两人显然有私仇,而她只是碰巧在这里。她并不想知道她们过往的恩怨,就算这些被阉割的人曾经背叛了会所,她也完全不想掺和其中踩她一脚。
她们已经够可怜了。
“喂,你抬起头来,让她看看。”
那nV奴目光空洞,依言抬头。
她眼睛很大,只是面容憔悴,显得她双目无神,眼圈乌青。像是被蹂躏得近乎绝望,所以才没了光彩。她脸上纹着贱货两字,修长脖子上还有刀疤划过的痕迹,像是寻Si没有成功。
如槿挑衅着说,“她以前叫惜花,多好听的名字?可惜她不仅没能伺候好老板,连他的宠物们都没能照顾好。老板把她扔到大堂里不应该吗?你说你啊,给你路子了你偏不走,还不服气地想要逃走。让你接客就这么困难吗?都来这儿了,还想为一个男人守身如玉呢?谁让你背叛会所呢,你从一开始就不应该逃走!”
惜花默默听着,垂眸,拿起篮子里的棉球,沾着药酒,想继续给她化瘀。
如槿慵懒躺在软塌里,一脚踢开她的手,再去蹭她的脸:“喂,你当时被多少男人上过?几十个?几百个?林澈就在屏幕后面看着你被上吗?哈哈哈!”
惜花没躲,低着头,任由她打骂侮辱,声音沙哑,重复了两遍:“不是这样的……”
“你说什么?那是怎样的?你难道还觉得,他喜欢你吗?”如槿从软塌上下来,一把薅住惜花的头发,恶狠狠地摇晃了几下,“怎么,都沦落到这个地步,还以为你是当初那个冰清玉洁的送进来的姑娘?”
惜花摇头,脸sE苍白:“不……他喜欢我,他还喜欢我的……”
如槿哼了声,将惜花按在地上,双手掰开她的双腿。
惜花挣扎起来:“不要,求求你不要!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