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妙儿脸儿都白了。
不是她不明白,是她被人点出来。
那种羞愧。
或许她先前不知,可那夜里,她亲眼见了秦二爷同柳氏的“好事”,岂有不知之理?
被他当着面儿戳穿,脸岂能不白?
小阁老苏枚现瞧她这副魂不守舍的模样,轻叹声,“妙儿,好生儿地在此处待着?”
她此时慌乱,也不知道给自己作主了,就由着他安排了。
他见她乖乖儿的,叫他给“吓”住了,到也觉得有趣儿,手去挑开她的衣襟,这会儿她到是SiSi地拢住衣襟,不叫他碰了——
偏她自个儿拢住衣襟,也是有的苦头叫自个儿吃,衣料摩擦在rUjiaNg上生疼,疼得她眉头轻蹙。
苏枚现失笑,“妙儿,何必疼着自己,叫表舅瞧瞧?”
他嘴上说着话,手上力道不轻,一下子就掰开她的手,将她的双手反剪在身后,到叫她x脯微挺,衣襟散开,露出那叫人碍眼的字样——他手上用轻,到是将那系带给扯断,眼见着布料滑落,一对儿玉兔似的SHangRu便跳将在他眼前,顶端那rUjiaNg红YAnYAn的,是受了折磨般的微微肿胀。
她羞于面对这般情形,也还晓得要将话拿住他,“表舅不是这处儿只叫那夫婿看的,表舅将来也有妻房,如何要见妙儿……表舅且饶了妙儿吧。”
苏枚现哪里这么容易就放过她,既是她挑起他的兴趣,自然不能容得了她这般求饶的,越是求饶越觉得那趣味儿更浓,“哦,那也容易,妙儿就进了我的屋,做的妾房可好?”
她如何听得这话,到非是为“妾”的问题,而是她一心儿想着表哥,如何要与人为妾?当下便再求道,“表舅年长,又b妙儿知礼,岂能让妙儿这般儿行事,也岂能这般对妙儿?”
他失笑,见她委委屈屈的,有泪都不敢掉,更觉得有趣儿,“那又如何,只要妙儿不说,你那表哥又从何而知?”说着他就伸手用两指掐住她的rr0U,指尖腻滑且有弹X,叫他不由得手心发痒,不由得整只手都按上去,立即察觉她身子一缩,当下笑得更为愉悦,“妙儿这处虽不大,却若那桃子般,nEnG生生的到好看着呢,嗯,且叫表舅闻一闻,可有那桃香味儿?”
她一滞,眼见他凑过脸来,脑袋就贴在她x前,温热的气息落在她x上,让她不自觉地哆嗦了一下,即使双手被他的手反剪着,也忍不住想要往后退,想要远离他——
他重重地扣着她的手,“妙儿躲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