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封修却误以为她还在多心,想着多解释几句,可她一直不看他,他索X单膝跪到她面前、脚踏上,堪堪与她平视。其实b她还要高出一些来,高大的身形给她投过去许多Y影。
他猛地来这么一着,玉尘懵了一瞬,这是怎么了,他一个当哥哥怎么忽然行此大礼。
察觉她的局促,封修知自己是吓到她了,忙道:“只是方便与你平视。”
“倒不必……如此。”
她抬起手,示意他快些起身,他趁势捉了她的手,她没什么反应,他便稍稍放下了心。
见他一个已经一把年纪的哥哥来抢夺姐姐的注意力,玉砂心里有些许不开心,小身子爬回玉尘腿上横在了他俩中间,还探头往前,圆溜溜的大眼睛就怼到封修面前。
“平视?是这样吗?”
封修被惊了一小跳,玉尘却是唇角g了g,恬静地笑了,面上一贯的冷意化得温润。
误会彻底解开,封修坐得离玉尘近了许多,拉她的手、或者拽拽她的衣袖,她不会再有什么偏激的反应了,还会用眼神询问他有什么话要说、有什么事。此外多数时候,她仍是专心和小胖子玩,母后有一搭没一搭跟他们说会儿话。
封修不觉有些许感慨,以前应该是玉尘在他怀里跟他玩,阿从跟阿仪在下首交谈,两年间,情况变了许多。多了一个妹妹,和一个还在母后胞g0ng中的弟弟。玉尘没小时候那样亲他了,阿仪整日忙于功课。封从则在辽东镇守,不,确切来说是扩充北境山河,已经两年没回过京了。
至于他的婚事,定亲不久后,定北王的嫡妻重病辞世,郡主要守热孝三年,因此搁置至今。倘若他成亲了,情形想必将更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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