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晌欢好之后,封从脸埋在薛皑怀里,修长的四肢牢牢扒着她的身T,她有些无奈,但宠溺更多,抱紧他的脸轻轻抚摩他。
床帐忽地被掀开,封酽屈膝上到床榻上来,他身T本能地就是一缩。薛皑一时有些惊诧,这崽有够怕他父皇的,跟猫儿见到狗似的,不觉愈加抱紧护紧他几分。
“小畜生,小废物,小奴才,小匹夫!”
封酽劈头盖脸就朝他连骂一通。
“这就ShAnG了。是猫儿就清楚轻易上不得主人的床。”
要不是看她对他主要是母子之情,他决不留他。
“混账!你骂得不嫌累赘么!”薛皑斥他,“阿从刚给你办好事回来,还不消停些。我准他ShAnG的,我不准你ShAnG的时候,你疯得跟什么似的,还有脸骂他!”
封从乖眯眯地闷不做声,但暗里咂m0了咂m0母后的话,依母后那意思,是不是说,他是猫儿,但父皇也好不到哪儿去,只是父皇没他那么乖罢了。
封酽冷哼一声,褪了鞋袜上了榻。本来三分yu火,见母子俩赤身相拥,旋即燃成十分。他扯过薛皑的手臂锢牢在掌中,倾身过去咬她双唇,封从便知趣地撒开了母后,抱着她的腰支,由她耳垂、后颈,一径去T1aN她的背。
三个人很快滚作一团。一个去cHa她的x,另一个便求着她给他含,或者去用她的r儿。直到她T力不支昏睡过去,暂且消停下来。
薛皑再清醒,是被闹腾醒的。俩畜生,一个在T1aN她rUjiaNg吃她的N,另一个掰着她的腿在咬她腿根的nEnGr0U。她寻思,不是刚消停么,怎么还在弄。
慢着慢着,她腿心怎么凉飕飕的,正想着,T1aN她腿根那个转去T1aN她的x了。
嘶,她瞬间明白过来。sIChu的毛发呢!
“怎……怎么回事!”
刚醒,她喉间有些g涩。
“皑皑醒了?”
封酽松了她的rUjiaNg,含着笑意道。底下,便是封从了,仍旧专心地吃她下面,她腿稍微动了动,“起开起开起开!小畜生!”
“怎么了?孩儿哪里惹到母后了?”
当着封酽的面被她骂,是封从最委屈的时候。
“我下面是怎么回事!”
见她诘问起来,封从忙道:“是父皇!这全是父皇的主意!”
“小畜生!”见状,封酽也骂他一句,“你明知你更得她宽宏!”
“究竟怎么回事!”
薛皑这便清楚,八成是他俩合谋,封从绝对也脱不了g系。
“是,母后睡下以后,父皇嘲讽孩儿周身毛发尚没长全。孩儿道,事实的确如此,况且孩儿毛发长没长全不要紧,母后……长全了便好。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