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酽去朝晖g0ng时,见薛皑并未闭着床帐歇息,而是欹在外殿的软榻上浅眠。
她特意差侍儿把她扶出来的,一袭雪青sE的家常衣裳齐整着,只因入眠领口微松,透出雪白圆润的颈子来。如云乌发只随意绾个斜髻松垮堕在枕边,另散了大半发丝缠到纤瘦的肩头。
身上搭条松绿的薄被,这薄被却半点掩不住玲珑身段,在腰支处凹陷,又转而隆起一个曼妙的弧度,流畅地往下延去。
他行近她,大掌由她衣领探进去m0了m0她颈子。
他的皑皑,已经三十二岁了,但无论身段还是肌肤,都还与少nV无异。当然,别的地方也是。她这辈子都不肯真心悦他,他也唯有在身T上多多地索取,好平衡些心绪,虽说也是他咎由自取。
可为何呢?为何她要与那小畜生……
他拇指往上,按到了她唇瓣上。
她的双唇丰润,很美,这会儿却肿着,光泽都黯淡了不少,微瑕。但他昨夜只cHa了她的x,她嘴唇里外都是他咬肿的。
她本也没睡熟,皱皱眉睁开了眼,本yu重新阖眼,却被他掌住下颌被迫对上他的视线。
他摩挲着她的唇瓣,惹得她唇上微疼,声调沉沉:“我哪里令你不悦了?”
她眸光流转到一旁,抿唇不语。
“你呢,你又做了什么?”
拇指指腹深陷入她唇畔肤r0U里,她却仍旧冷漠。
这是又开始不理他了,从前这样时,他都会乖觉起来一切顺着她的意思,可这回,是这种时候么?
火气沉淀之下,望着她紧抿的唇,心肝肺都正熊熊烧灼着的怒火渐渐转成下腹邪火。
而分明同封酽在这方软榻上做过很多次,亦时常在此间起居,薛皑没有一次像这会儿这样,清晰地记起他夺她初次那回。是以,本来不想跟他说话,却忍不住旧事重提:“倘若那年在曲水行g0ng,你没刻意偶遇我,如今什么事都不会有。”
要记恨一辈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