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腿试图晃一晃,却在他掌中挣扎不能,她也沉着声言了句:“滚,滚下床去,我今日没这心情。”
倘若是往日,他乖觉的时候会忍下yUwaNg安置在她身侧,没那么乖的时候则涎皮笑脸着继续挑逗她,耐心细致地把她弄到软得不行。这会儿他仍旧挂着那丝演得过于拙劣的笑,“皑皑现在还有脸让我滚下去?”
她只是又言了句:“起开。”
她现在情绪很复杂。
方才因被那熊孩子折腾太过而轻易陷进去的深睡,帮她摆脱了一会儿,他一定要把她弄醒,还是以这种方式。
她的确因背叛他而稍感愧疚、不适,但这点愧疚的有无纯粹取决于她的心情。她心善心软就有,心冷漠下去就没有。
有的事是要记一辈子的,他过去对她所做种种,她早就曾想对他虚与委蛇然后背刺他,如今她终于完成背叛,一来一往,为何要对他愧疚?
真正令她不适的是,她是为了谁背叛的他。但是想想将跟她一道承担他怒火的,不是任何无辜的外人,而是她予之生命的一熊孩子,反而宽心了些?
他随意将那盛装脂膏的瓷瓶掷到床下,不多时,便将衣带宽开,跪坐在她腿间,藉着脂膏的润滑,将胯间那巨物强y地送进她x里顶入深处。
“皑皑倒是说我为何要起开?我前日夜里让你受的累,你这会儿还没歇过来么?”
一面说着,却全然自顾自地提攥着她一条腿在她x里狠撞起来。手则又覆到她r上,捏了她rUjiaNg大力地往外揪。
“混账!”
她咬牙骂他一声。
“哈……”
他冷笑一声,这冷笑总算自然了些。
这次,滚是不可能滚的。还要狠狠撒气,拿她的身T,既然她的身T抗拒他。
——
疯演:谢谢演员也演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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