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在他母后并没有发作,只伏在他颈侧低斥他一句:“休要胡言……”
他年纪还那样轻,X器同身量一般,还并未长满,稚粉sE,温顺好看,形状与规模却粗长足以撑到她。这会儿又是被他抱在身前,那物什y烫地杵到她小腹深处,几乎要吻到他曾经在她身T里住了很久的地方。
——她根本就没力气发作。
而所责“胡言”,她自己最清楚不是胡言,果真是一把年纪了他父皇还拉着她在床上疯。许是在武艺上造诣太好,十来年里那男人就没见JiNg力与T力差过,反随着年纪越长越盛。
“嗯。”
封从便松出一口气来。至于问题的答案么……那问题本身就是个废的。不然呢?若非床笫之间缠得紧要得多,还能有什么计较。
思及此,薛皑再次觉得自己很没用。
先前是后悔没教好他,跟他一起沉沦至此,这会儿,仅仅是在床上,她竟然完全被他压制。她在将满十七岁就生了他……
暗暗地,她收缩x儿,夹了夹他的孽根,想算计他早些出来。
察觉她的小动作,封从声音一时粗乱了些,“母后……我已经很差了,您怎么还……夹我……嘶咬得好紧……”
差?她纳闷儿不已,这熊孩子哪里来的错觉。况且,男人能说自己不行么?她本该纠正他的,哪怕是出于为人母的责任……但是不行,这场x1Ngsh1该快些结束,快些将乱子拨正……
她狠心不置回应,他便更深信不疑自己在床事上很差,愈发努力,胯下颠簸又重又快地往上顶撞她,撞的不够快意,便双手掐紧她的腰,一边cHa她一边控着她的身子使她主动套弄迎合他的孽根。
难以抑制地,串串尖细的SHeNY1N声自她喉间溢出。
身子被一介少年人掐着上下动作,x儿也被厮磨地热烫要磨出火来一般,她魂儿都几乎丢没了,双臂搂紧他的后颈,尽量让身形稳些个。
而封从还觉得闷——这具身T包括X器在内还不够用,只顾着闷,浑然不觉他母后早已被他弄得失神良久。
而他X器,本身便不够用,自然也还远远b不上父皇的。不过无妨,他闷,主要是来自身T,这具躯T自发地暗暗叫嚣暗暗蓄势要往够了长,他内心不觉得这件事很要紧。
他本来就不是个多有进取心的人,不跟阿修b的话,许多人称赞他优秀,仅仅是因为他自小受的教导太好,他自己很差。b阿修还要好的地方,譬如武功,除了皇家能享有最好的教导,则全因上天的恩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