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在阿修也并未起疑心……到底是还未通人事。”
封从说完便觉得怪异了起来。封修只b他小不到半刻钟,他做的事、存的心却仿佛高出弟弟一辈人来。
倘若知道他g了什么,恐怕更想杀了他的,不是父皇,而是阿修。
而思及此——
“母后觉得父皇知道我们的事么?”
他m0m0索索着已经把他母后身上简约的g0ngnV服全数脱下,好像真的只是在擦汗,捏着帕子从她的额头擦到颈肩,又往下寸寸滑落,敷至一侧r儿上。
本该完美无瑕的nVT上,残着不少前日夜里被他父皇弄出的情痕,他长睫低垂,有些在意但没太在意,况且这些痕迹在正方便了他行事。
虽然他也通人事不多,他很清楚,他母后无论脸还是身T都极美,秾YAn凝香不可方物的美,虽然这并非他有非分之想非分之举的根由。不存在任何一具R0UT不可替代,世上的美人千千万,且各花入各眼,话本子或野史里倾倒众生的第一美人什么的,都是虚妄,人有时未免太过于自我陶醉了。
就隔着帕子,他攥住了那处高耸的柔软,轻轻重重地r0Un1E起来,细密N甜的r汁渗透丝帕Sh到他掌心。他俯首下去张口hAnzHU另一边,舌卷住顶端的红莓将那一畔的汁水x1纳入口。这生却未哺养过他和弟弟妹妹们之处委实丰腴可口,他很喜欢弄这里,幼时本该享有却未能享到的,如今要一并得回来。
被他弄得软了半幅身躯,薛皑低Y一声,ch11u0在他身下的躯T一时耐不住冷意微微发颤,一双yuTu1交叠在一起,试图掩住藏在腿心另一处也淌着汁水的地方。
至于那个问题,她只是有些低沉地言了句:“管他做什么?”
但是,不管他爹,不意味着她能彻底过了心里的坎儿。
这正津津有味歆享她、同时也是在侍弄她的少年,是她生的,她究竟何至于饥不择食到这一步?这不应该。
她根本不饥饿。他父亲年已不惑但仍旧JiNg力充沛,容颜也还很俊美,又同他极其相像,与他站在一处说是兄弟也信得过去。在这种事上,她没那么想。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