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和朋友送到地铁站的学长刻意地叹了一口气,这种装出来的愁眉苦脸在他脸上其实都蛮可Ai的,因为他的气质很无害,而且明明是年上,却在相处中总是给人同龄人的错觉。
“嗯嗯。”她站在地铁口跟学长挥了挥手,朋友象征X地目送了一下便催她走了。
她捏紧了手里提着的两个纸袋,一份是朋友给的,一份是学长给的。
她一开始接到学长递过来的礼物时,先是受宠若惊的兴奋,随后敏感的注意力给了她沉重的一击:两个纸袋上的LOGO是一样的。
她当然不止于傻到觉得这是天大的凑巧,事实很好懂:出自同样奢侈品店的包装,无非就是学长在试图挑选一个不会出错又不会让人觉得轻浮的礼品时,g脆直接询问了发小买的是什么,然后再在其中挑选一个适当的作为礼物。
她又开始讨厌自己的思维总是用来思考这些东西。
做题的时候怎么不见脑筋转得这么快?
朋友看出了她的心不在焉,问得很直接:“不开心?”
“没有。”虽然她已经习惯了朋友这种b普通男生还要恐怖的打直球的说话方式,但是冷不丁地还是把她吓了一跳。
她抬头去看地铁的运营路线图:“就是没想到学长会给我准备礼物。”
这话说得有点违心,她知道学长在社交方面其实意外挑不出毛病,可能他有点烂好人跟这个也有关系。
“他就这样,虽然平时是那种样子,但是偶尔还是挺有哥哥样的。”朋友随口接道,但说出来的话让她很意外。
因为平时其实对学长最没大没小的就是他,甚至有时候给人一种呼来喝去的感觉,他对学长也从来都是直呼其名,她想或者这就是发小的特权。
这评价可b她平时见到的要高不知道多少倍了。
她思索了一下,想表达赞同,又觉得有点微妙。感觉一旦赞同的话,就会被划分到毫无恋Ai可能的学妹的范围里。
今天一天积攒的快乐情绪都瞬间冷却了下去。
10
晚上回到宿舍拆礼物的时候她不知道怎么地哭了。
其实在分别接过纸袋的时候,她就掂量出重量的区别了,但是她刻意不去想这件事情。
她看着拆出来的香水和口红,盯了很久,最后默默地拿出手机拍照,往朋友圈里面编辑一些天真快乐的感谢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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