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月不明白为什么他要这样对自己,一边张着双腿露着私处一边委屈不已。
她那里是湿润的,带着初晨晶莹的露珠,似乎下一刻就会滴落。
可是她受的伤还没有好全,短时间之内经不起过多的情事。
周明川感到十分为难。
泠月躺在床上自顾自地伤心了一会儿,又捧着双乳跪坐在床上,湿漉漉的大眼睛望着他:
“那你把人家的奶吃完好不好,我好痛……”
这个要求他还是可以答应的。
周明川将她推倒在床上,俯身压了下去。
她浑身未着寸缕,干净无邪的像一颗在蚌肉里歇养了千年的珍珠。
但因为他,她的纯粹不再了。
泠月的眼中带着邀请。
双乳高耸,颤颤巍巍地摇曳出雪白的乳波,其上的尖尖处被人吸到红嫩肿胀。
这是他前两天纵欲过度留下的痕迹。
周明川轻轻含住一边,一手将它拢住微微挤压,遂有馨甜的乳汁流入他口中。
在发情期内她的奶水比平时还要甜一些,有种催情药那样搅乱人心智的香气。
积压在胸脯的奶水被他慢慢吸了出去,泠月感到很舒服,微微眯起了眼睛喘息。
她现在没个清醒的时候可以肆意胡闹,但周明川不能太过放纵。
吃过了她的奶水之后,他哄骗她喝下了一碗药性温和的安眠药让她好好休息。
泠月缠在他身上的四肢果然很快没了力气,缓缓落了下来。
她合上眼睛沉沉睡了过去。
周老爷子刚刚过世,像他们这样的人家,丧事自然是不能随意办的,来往应酬的各路人都要一一招待应酬,而周明川作为下一任继承人,更是不能少了露面的时候。
可是碍于泠月的发情期到来,周明川把一些能推掉的事情都推给了他父母去做,唯有不得不出面时他才会放下泠月前往陪同。
泠月喝下的安眠药大约可以让她睡够十二叁个小时,周明川忙了一个白天之后踏着月色回到了家里。
他回来的稍迟,刚好赶上泠月即将要醒过来。
他垂眸看着餐桌上的饭菜,想到等会还要再逼她吃下东西,就感到有些头痛。
她清醒的时候他还可以用威胁的法子逼她做一些她不乐意的事情。
然而现在人家不干了,索性就是一个昏昏沉沉的状态各种耍赖,他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办。
“呜呜……千河哥哥……”
她不知是做了什么噩梦,发出一声梦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