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提到了这个话题。
情话最不应该在这样伤人的时候说出来。
他嗓音低沉嘶哑,俯首靠在她肩窝处,埋藏了许多年的心迹慢慢在她耳边吐露出来:
“从小到大,在我知事以来,我唯一喜欢的、永远不可以放弃的——就只有你。”
喜欢?厌恶?
在遇到她之前,他对这些都没有过概念。
他厌恶父母对他的“寄予众望”,厌恶小小年纪就要学会察言观色勾心斗角,可是他的父母告诉他,他生来就要去学会喜欢这一切,只有这样他才能活下去,只有这样他的人生才会有意义。
浑浑噩噩,不知所措,倘若没有泠月,他这一生都会这么过下去。
到了合适的年纪与门当户对的千金联姻,中规中矩地孕育几个孩子。
也许也会染上其他男人都会有的恶心毛病,时不时地在纸醉金迷中放荡,身边养着几个姿色出众用来泄欲的情人,与妻子同床异梦貌合神离。
如果想再刺激一些,可以搞出几个私生子来,或者玩玩女明星,把自己弄上娱乐报纸的头条。
再有几十年过去,老了之后开始平衡几个孩子之间的关系,寻找合适的继承人。
——一眼望得到头的无趣人生。
她是撕开乌云落在他身上的一缕皎洁明月光,是只属于他一个人拥有的心头朱砂痣。
有了她之后,他只关心她在乎她,她的一饮一食喜怒哀乐他都心甘情愿地牵肠挂肚。
有一滴滚烫的水珠打在她耳垂上,泠月不知道是不是他的泪。
可是他声音里分明是带了哭意的,从一个小男孩长大到成熟的男人,支撑他陪他走到现在的也唯有身下这个恨他厌恶他的女人,
“我纵然确实千般万般不好,爱你的心从来都没有变过。”
他自知做过很多错事。
十二岁那年初遇幻化人形的泠月,她让他送她回家,他却找了无数个理由一日一日的搪塞过去。
后来泠月渐渐看清了他的真面目,他便不屑于再伪装自己,禽兽得理所当然。
强迫她一次次陪她上床,把她当作自己专属的性爱娃娃一样对待,按照他的喜好限制她的生活。
还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泠月也会喜欢这一切的。
……
周明川诉说了半天没有得到泠月的回应,向她短暂打开的柔软的内心再次合了上来,取而代之的是他一贯的强势和蛮横。
他稳了稳气息,抽出性器,然后又重重插入进去。
人鱼的鱼身也是有处女膜的。
肉体相连处的水被她流出的血染上了一片淡淡的粉色。
柔软如水的内里被巨物撑成了他的形状,他甚至可以抵到她的子宫口,畅快非常。
到了冲刺的最后阶段,周明川紧紧抱着她的身体,将肉刃抵入她的宫口内交代了出来。
大股大股的白浊液体尽数留在了她身体内。
周明川抽出来的时候以为他会继续得到泠月的冷眼相对。
但他没想到的是,泠月却睁着迷蒙的眼睛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好舒服……我还想要……你、你不要走……”
——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