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没在这里做过,试试?”
别墅里供暖充足,更因为泠月畏寒,暖气更是开的足足的,每一个房间都温暖如春。
所以她里面穿了一件贴身的吊带裙,外面只披着那件白山猫的貂皮,身上没有多少其他的衣服,很容易被人扒光。
她能感受到自己像被剥了壳的鸡蛋一样被人剥光了。
周明川把她的身子从那件貂皮里剥了出来,把柔软的大衣垫在她身下,不让她被坚硬的书桌硌到。
他脱下她脚上的毛绒拖鞋扔在一边,捧着她的一双玉足,虔诚无比的将吻落在她的足面上。
泠月瑟缩着想躲,又无处可躲。
今晚的月亮很亮,窗帘没有拉上,带着寒玉莹润冷意的月光透过玻璃窗照了进来。
屋外的积雪尚未消融,亮眼的雪光也被月光带入了房内。
眼睛适应了一阵黑暗之后,慢慢感受到了这些光线的存在,房间内也不再只是一片黑。
泠月微微低头,看到了跪在她脚下的周明川。
他居然是跪着的,姿势恭敬诚恳。
她有些吃惊。
月光雪意将他的一半侧脸照的清楚又朦胧,可惜她看不清他的眼睛。
她似乎是在这样的一个夜晚,在朦胧的一半黑暗里发现了他的秘密。
或许也说不上是秘密。
他确实很爱她,但是那些爱里又参杂了太多的肉体欲望也是不假的,所以在她看来就显得有些廉价,不值得她多看一眼。
良久之后,他的唇才离开了她的足。他抬起头时,忽地有一滴水珠打在了泠月的脚腕处。
“你哭了?”
她更加惊讶。
周明川立刻便用袖子抹掉了落在她脚腕上的那一滴泪。
“我没有。”
他矢口否认道,可是声音里居然有些哽咽。
泠月来了兴趣,身体前倾靠近他。
她用脚勾了勾,抬起了他又低下的头颅:“和我说说,你为什么哭?”
犹如一个女王在随意盘问她的奴隶,而且是一个对她来说无关紧要的奴隶。
他时常担心他们的关系确实如此。他不是不愿意臣服,只是害怕在这段关系中泠月随时就会抛弃他、让他可怜地如一只丧家之犬。
甚至可能连一条狗还不如。因为他也的确对她做过许多畜生不如的事情。
在苏黎世遇见的那只拉布拉多大卫,她回国后还时常想念。
如果是他,她会不会连他的名字都记不得了?
周明川沉默了半晌没有回答,像是在收拾自己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