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周明川只要想做,肯定不会只做一次的。
吃足了奶水,身下的家伙又硬了起来,他让泠月站着抓住头上方置物栏杆给他入。
浴室的这面镜子是特质的,不管水汽如何蒸腾,镜子都不会被水雾蒙住,一如既往的清晰透亮。
泠月清清楚楚地看着自己婉转顺从的模样,被人从身后握着腰顶撞不停。
乳尖上的小果被人吃的红艳艳的,胸前的雪白团子晃来晃去,单薄的身子像无依的浮萍一般纤弱。
他呼出的热气尽数喷洒在泠月的脖子后面。
终于完事之后,泠月披着薄绒毯子盘腿坐在沙发上,周明川拿着吹风机给她吹干湿了的长发。
温度适宜的风吹在发根处,他一边力道适中给她按摩头皮,泠月舒服得昏昏欲睡。
“泠泠,我过几天要去一趟北欧,会在那里待上不短的一段时间,接下来一段时间不能陪你了。”
他心中愧疚,早前答应过她这几天应该抽出空带她去版纳玩的,现在因为种种琐事却对她食言了。
泠月似乎一点也不生气,抬头反问了一句:“难道你不可以带我去吗?”
“你愿意和我一起去?”
周明川感到欣喜。前几年他出差的时候也会带上泠月,但是出差工作比不上悠闲地出游玩乐,大部分时间他都在公司,而泠月则一个人待在酒店那间房间里,终日无所事事。他不放心她,也不允许她在没有他陪伴的情况下随意外出。
几次下来她就有了浓重的怨气,再也不愿意和他一起出去。
“我怎么会不喜欢你陪在我身边呢。”
隔天趁着周明川上班不在家,泠月用手机给姐姐打了个电话。
烨星和他说,这是陈叔、千河和周明川他们近期做的一个项目拉投资,正好去北欧那边找合伙人做一期风险评估。
她听不懂就说不清楚,泠月更听不懂,云里雾里的说来说去就是一个注意:让他搭上全部身家然后把他拉下水,让他血本无归。
泠月手里磨着珍珠的勺子顿了顿:“你们觉得胜算大吗?”
烨星的行动并不和千河完全同步,她有她自己的注意:“我觉得让他疯了,毒死他一了百了,胜算最大。”
人类社会里最不缺毒药,但是鉴于周明川的身份,他死了,上面还有要给他收尸的父母。她们能接触到的人类毒药例如农药之类进了他的身体让他暴毙,很容易被检测出来,那泠月作为他的枕边人第一个难辞其咎。
假如谁报了警,她被带走调查一番,想脱身就难了。
但如果是在不知名的毒药催发下,让他在所有人的眼中慢慢疯掉,等他死后,周父周母也没有心情和立场再为难儿子养过的这个小情人,说不定还会给一笔钱打发了她让她走。
如果他没有一直强迫她做那些事,如果他就像刚把她捡回来那段时间一样给吃给喝的把她养在家里,其实她不会狠不下心来害他。
她仰起头看了眼窗外的天,正好有一只白鸽扇动翅膀飞过。好多年不曾品尝过自由的滋味,走到这一步不会再有退路。
临走之前泠月特意把姐姐给她的手机藏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