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她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又……让她胆战心惊的笑。
时间静默了片刻,周明川什么也没说,默不吭声地把地下的玻璃残渣小心地清理了,又在床上支起一个小桌子,亲自去把饭菜端来让她吃些东西。
周明川把泠月带回了他在度假村附近的一个别墅里,这里他从没来住过,但该有的东西一应俱全。他打了个电话,早就有佣人上门再简单收拾一下给他们做了一桌子的菜。
泠月昏迷过去后,这一觉睡得很长,此时已是第二天的下午时分,她确实是饿坏了。
但刚刚和周明川那样争吵过,她还搞不清他为什么一言不发地好心端饭来给自己吃。
她的迟疑被他收入眼中,他冷冷道:“吃了我这么多年的饭,怎么不见你害怕?”
他说的也是,泠月不矫情了,说什么也不亏待自己的小肚子,好好地吃了一顿。
如往常一样,他给她剥蟹剥虾,她也坦然接受。
她吃完了,周明川收拾了东西,回来的时候整个人就变了个脸色。
和刚刚的阴沉还不一样,那是要吃人的脸色。
他把泠月从水里抱回来的时候给她洗过了澡,现在她身上穿的只有一件他套上的轻柔睡裙。里面是真空的。
她正躺在床上摸着吃饱喝足的肚子昏昏欲睡,被子忽然被人掀开,然后她还没反应过来,身上就被人扒光了。
是周明川那个禽兽。
泠月惊慌地不知道该干什么,周明川握住了她乱舞的两只手腕,单手把她按在了床上,另一只手扣着她的下巴逼她张开嘴和他接吻。
她想咬他,他也知道她要咬他。但是不妨碍他就是要和她接吻。
扣在她下巴上的手力道很大,让她合不拢嘴无法挣扎,只能任由他肆意地伸出舌头掠夺。
不知过了多久,周明川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的唇瓣,两人的唇齿间已经黏上了银丝。
他拿出准备好的领带,把她的两只手都绑起来,系在了床头。
泠月由于呼吸不畅,脸色已经憋得通红,张着两瓣被啃咬的红艳的唇无助地剧烈呼吸,扬起一段纤细的脖颈。
因为她的动作,她胸前的奶儿随着呼吸也起起伏伏,两团白兔子似的软肉摇曳着不可言说的风光,尽数落入周明川的涨满了欲色的眼里。
他一边欣赏着她的媚态,一边脱下了自己身上的衣物,很快就与她赤诚相对。
泠月饭后会有一段时间因为低血糖头脑发昏晕晕乎乎的,可这会儿她清醒了过来,她忽然意识到了他想干什么,整张脸上的血色都褪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