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你的身上好烫。”
初幼又开始不加思索地说诨话。
“这里烫…”
她指心压在孟清胸前小小的红豆之上。
“这里也烫…”
她摸了一把孟清的腰窝。
“还有这里…”
初幼的双手跨越区界,径直地向下探去。
“更烫了。”
她抬眸挑衅地看向孟清,在后者的眼睛里,她看到了燃烧的烈焰。
初幼唇角的弧度越扩越大,她的掌心正托着某人正在膨胀的欲望,她坏心地抚摸着它,指腹柔柔地摩挲着它的顶端。
“要不要我帮夫君消消火?”
初幼压在孟清身上,她双腿跪在床板之上,上身微微抬起,附唇在孟清耳边轻轻引诱着。
志异古书上曾记载过一个故事:
有位书生赴京赶考,夜宿一荒远破庙休息。晚间休息时,感觉身上压一重物,使他喘不过气来。书生睁眼,发现面前坐一妙龄女子,赤裸无物,抬臀弯腰,含情凝睇。书生顿时心猿意马,与之交合,恍惚间却瞥到女子身后摇曳的狐尾,大惊,但又舍弃不了温柔乡,最终精尽人亡。
孟清长眉一挑,哑声说道:
“要。”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孟清心甘情愿地成为初幼这只狐兔两道同修的小妖身下的浪荡书生。
小兔得到想要的答案,利索地褪去孟清身上的衣物。
她坐压着孟清,扶着手里炽烫的阳物,慢慢地将它送到自己体内。
她也早已是蜜洪泛滥,私处的滑液沾满了她的手,孟清的下身。
小兔柔声呻吟着,在幽夜里摆动着身子,好让体内壮硕的性器摩挲着柔嫩的甬道,触及每个敏感点,激起一层一层的令人颤栗的浪涌。
孟清仰面躺在床上,酒意像是突然回袭,迷糊了他清明的大脑。
他看着情动的初幼,而她也正在紧紧地凝视着他。
孟清突然轻笑一声,伸手狠狠地将犹豫不敢更进一步的小兔压了下来。
欲望破开甬道深处的门,肉体紧密的结合在一起,情潮连成一片海域,将两人都吞没。
小兔身子像水一样软了下来,她趴伏在孟清身上,小手无意识地摸索到孟清的手,紧紧地抓住了它。
可惜孟清还未餍足。
他抽出手,在小兔无措的眼神询问下,托起她的身子,捏住她的下巴,细吻如雨般落在她的脸上,唇上,身上,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