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尖触到清冷的风,一小股凉意顺着舒展的蓓蕾往里处钻去。
初幼立马伸手盖住略有挺立之势的两枚小果,气急败坏地回着孟清的话。
红嫩的小小乳头被遮住,孟清脸上露出一抹失望之色,他耸耸肩,身子却是又向初幼逼近一步,将惊慌的小人圈禁在床头小寸之地。
“这都被你看出来了?真聪明,不愧是我的小兔。”
孟清说话时唇瓣就贴着初幼的脸颊,一张一合的动作牵连着温热的软肉在她的肌肤上磨蹭着,烘出一片热感。
初幼忍不住打了个激灵,浑身又像是有一股电流窜过,惹得她发痒。
“什么你的小兔,”初幼用手挡在两人之间,瞪着大眼看着孟清,“我是主人的小兔。”
“是啊。”
孟清笑着点点头。
“你前主人把你押给我了,那我现在不就是你的主人。”
“你胡说,主人怎么可能会卖了我?”
“怎么不可能?”
又听到初幼张口闭口地喊着宇文颢为主人,孟清顿生恼意,他一把扯过小兔,双手轻捏在她两侧脸颊上,恶狠狠地说道:
“白纸黑字的欠条我这还存着呢,你想不想看看?”
早年的时候,心高气傲的宇文颢不服孟清,喝醉酒后在明月楼嚷嚷着要和孟清比试一场,碰巧那日孟清也在顶楼和宋玉他们饮酒用餐,在好友们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撺掇下,孟清便下了楼与宇文颢玩了个酒桌赌局。
结果自然是孟清赢了,宇文颢还是不服,借着酒气硬是要孟清再来一局。
孟清拗不过他,但又怕他没完没了,就激他押了代价巨大的赌约。
宇文颢被酒意熏了眼,脖子一横就下注了,输了后又是一横就在欠约上按了手印签了名。
事后他酒醒,回想前夜举动和自己签下的赌约,差点没跪到孟府求孟清忘了这件事。
不过孟清本就是为了避开麻烦故意激他,他对这赌约并不在意,只是图个一乐便让人收了起来。
再说,这赌债上写的内容,可不是仅仅是宇文颢说给就能给的。
上面是什么内容来着?
孟清皱着眉在回忆里翻了翻。
应该是王城两条巷,叁州各一套宅,地下斗场半片生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