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今天那根性器显得格外凶狠,茎身凸起的纹路比她印象中更明显几分。
向斐然满意地扬了扬嘴角,将他下身的遮蔽物全部甩到床边,揉了几下硬挺滚烫肉棒,然后跨坐上去,用花唇蹭弄。
付洲虽然没有任何经验,但是他知道男女真正的性交是纳入式的,他的性器还没有进入对方的身体。于是他回想了自己全部的性知识,知道润滑不充分会伤到对方,“怎么了?是不是不好进去?”
向斐然本来下面早就空虚得厉害,但是她看到付洲眨着湿漉漉的眼睛小心翼翼地问她,她恶劣的心思又突然冒出来了,她故意皱眉作为难的样子——“对啊,需要你润润。”
付洲显然不知道“润润”的含义,向斐然索性直接向上挪动,跨坐在他的脸上,“要你舔舔才行。”
付洲脑中“嗡”地一下,他第一次真正直面女性的生殖器,那里粉嫩饱满,干净无毛,两片娇嫩的肉唇微微张开一条缝隙,开口处隐隐泛出水润的光泽,向周边释放着甜腻的热气,他下意识吞了下口水。
向斐然还没想好怎么进一步指示,他就突然仰头吻了上去。
“嗯啊……”向斐然刺激得差点腿软直接压在他脸上。
付洲完全不在意,他双手按住她的臀瓣,仔细地吻着,舔弄着,不敢使太大的力气,尽可能顾及到每一个角落。
向斐然第一次发现,这种没有章法的舔穴,竟然能带来致命的快感,尤其是在动作间看到他舔穴时虔诚的眼神,简直没几下就到达了高潮。
她听着他大声的喘息,看着自己喷洒的液体溅射到他的脸上,花汁使他的唇角格外晶亮,心里忽然生出一个念头——我终于弄脏他了。
这次高潮的结果是穴口更加空虚,但她有些懒了,在上面实在太费力,索性干脆躺下敞开双腿让他来动作。
付洲扶着肉棒有些犹豫,“有避孕套吗?”
向斐然楞了一下,才发现自己完全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虽然她一直有服用长效避孕药的习惯,但是出于对自己的保护她过去都还是要求男方戴套。她没有想到在这种时候,付洲还能想到这个。
“我吃药了,宝贝插我。”
“对身体有害吗?”付洲完全忽视她的后半句骚话。
“没有,医生开的。”向斐然已经用水汪汪的眼神盯着他,好像在说,你怎么还不进来。
付洲不再犹豫,他扶着茎身,划开唇瓣,找到正在向外吐露汁液的小穴口,“是这里吗,斐然?”
“嗯,进来。”
付洲将肉棒缓缓向里送,里面太湿润,太温暖,太紧致,是他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几乎刚进去就想完全缴械。
即使毫无经验,他也知道持久和耐力的重要性,他咬着牙坚持,太阳穴的青筋凸起,不断地顶入退出。
他听从她的指令大力贯穿她,手揉弄着她的胸,不时吮吸着她的乳头。
“啊……好爽……阿洲……”向斐然爽到胡乱哼喊,脑中断断续续地蹦出一个想法——果然在做爱这件事上男人颇具天赋。
付洲插动得越来越熟练,越来越快,不时发出性感的低喘声,他控制不住也不想压抑自己的声音,他知道她喜欢。
两人的呼吸声此起彼伏,身上汗水、体液交融。
一阵猛烈的抽插后,向斐然双颊潮红,腰部拱起,浑身剧烈地颤抖,到达了快感之巅。
感受到甬道内规律地收缩,付洲再也坚持不住,腰背肌肉绷紧,紧紧搂住她的身体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