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敢绑太紧,毕竟只是虚张声势罢了,而且那细白的手腕实在让人不忍留下痕迹。此刻她忽然觉得自己像强抢民男的女土匪。
纯白的高领打底衫衬得他的皮肤也变得粉白,向斐然被这样的景色迷惑,逐渐忘却了胆怯和羞涩。她将羊毛衫向上翻卷,直至露出两颗嫣红的乳粒,她伸手按住一侧凸起,“唔……”听到头顶传来压抑的喘息。
吞咽了一下口水,向斐然忽然附下身完全用口腔包裹住一边的凸起,同时用一只手反复拨弄、揉按另一边。她看见他难耐地想用手抓扯床单,却因为失力而只能用指尖刮擦着布料。
或许是因为无论什么季节付洲都从不习惯穿短袖、短裤等露肤度高的衣物,他的皮肤细腻而白皙,虽然没有健身习惯,但健康的饮食和生活习惯使他的腰腹没有一丝赘肉,平躺着时候显出两侧肋骨的痕迹。向斐然突然忘记了自己之前对男性肉体的审美是怎样,她爱极了现在这种触感。
她终于又抬头望向他的脸,一如既往平静,一如既往用乌黑又清明的眼睛看着她,没有说出一个抗议的字或者词。她试图从他的眼神里看出欲望,但又些受不了这种眼神。她伸出左手轻轻盖住他的双眼,低头在她最喜欢的肋骨边印下一个痕迹。
她放下手,他却没有睁开眼。
向斐然缓慢地抚摸他的下身,她惊诧地发现,他硬了。转念一想,这又能代表什么呢,只是药物作用和异性刺激下正常的生理反应罢了,要是没硬才不正常吧。
她解开他的西裤,连着内裤一起褪下,由于姿势限制,只褪到性器完全露出。果然那里和他的人一样干净,淡粉的颜色和他的肤色很衬。但又和这个人的温和、清冷不同,那根肉棒的粗大和直立的硬度又显出几分攻击性。
她伸出食指,沾了些伞头溢出的晶莹液体,又包裹住整个头部爱抚一番。“嗯……唔……”他不断冒出难耐的呻吟。
“你睁开眼”,向斐然忽然对他说,她想看看他的眼神到底还能不能那么清明。
付洲缓缓睁开眼,眼里涌现着藏不住的欲望,眼角红润。
这一刻,她忽然想起一段话:人们热衷于看到禁欲者破戒,放浪者求饶。淫糜者青涩,圣洁者堕落。
霎时,她就要被他的湿漉漉的眼睛吞噬。她决定放弃了。
她将他双手解开,为他盖上被子,仿佛这样就能将自己的罪证掩盖。
“算了,没意思。”她整理着自己的浴袍,“不是我对你下药的,我先说好。还有,琵琶不是我弄坏的,我本来是想帮你的,你错怪我了,但是,我们扯平了。”后面又小声嘀咕着,“就当好心喂了狗。”
“我知……”躺着的男人忽然挤出两个字,向斐然根本不想听他说下去,快速走出房间,大力甩上门,换好衣物逃离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