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又伸出手指去抠小花穴,她刚清理过的,自然干涩清爽,哪知道落在褚瑨眼里可差点给他气疯,粗长的中指直往穴里钻,堵着她的唇,把yin水挖得咕唧咕唧地才肯罢休。
热气熏得景斓也没精力思考,她本来就不想起床,索性摊在那里由褚瑨摆布。露台上的玫瑰倒是在阳光下盛放着,那些血红色也晃眼睛,哄得直她往男人怀里倒,他想怎么玩她都可以,玫瑰多浪漫啊,把她玩坏也没关系,把玫瑰塞进她的逼里,给阿晏做玫瑰露吃。
被扯坏的汉元素的交领裙子虚虚挂在两个乳^球上,活像要喂奶一样,褚瑨看了自然发疯,扑上去把莓果吸成了紫红色,阳光下泛着他口水的光泽。
cao,想吃红提是怎么回事?
“嗯…阿晏…摸一摸…再摸一摸…”
“哪里?”
“哪里…哪里都痒…”光吸奶子不肏逼,你还真把自己当婴儿了啊,景斓忍不住腹诽。
男人将她放倒在长椅上,摸着酒瓶还是冰的,喝了一口含住了花穴,女孩当时就被激得小泄了一波,按着毛茸茸的头胡乱呻吟。
褚瑨起身将她抱在怀里,面对着椅背跪坐,小鸡仔似的将她提起放下,肉刃重重地穿过了娇躯。
景斓瞪圆了眼睛。
先是痛,然后一种难以言状地麻木从下体慢慢蔓延到了大脑,最后又是星星点点的痒,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只大口喘着粗气。
“cao…”她骂了句脏话,“我真他妈被你干死了!”
不过那话里却没有怨怪,只是有些惊讶。
做爱是一个人最脆弱的时候,尤其他妈爽了之后大脑一片空白,什么诈骗电话都会信。景斓知道,她一向如此。但这一大早褚瑨能受什么刺激?不过她不打算问,嘿嘿嘿,禽兽play她的最爱嘛,又能让他发泄情绪,又能爽到,简直天上掉馅饼啊!
褚瑨一瞬回神,也不动了,就看着她,她要是生气了,他就是死一百万次都不够赔她这一天的好心情。
柔软的手抚住男人的尾椎,樱唇在喉结上蠕动着,于是他也埋头去蹭娇俏的侧脸。
“阿晏…大Ji巴…把…把小逼…捅烂了…”
“捅烂?”血气上涌的男人掐着细腰又狠狠地插了两下,“这叫捅烂?你这骚逼耐cao得很!”
“啊…嗯…”
太阳把性爱潮红的脸蛋熏得更红了,女孩被钉在椅背上一下一下被干到最深处,脑子一片空白,脚趾蜷缩出可怕的骨架形状,她想发发骚扭扭pi股,谁知道给褚瑨抓得死死的,索性只含着他的耳垂,闭着眼睛哼唧。
热乎乎的花液浇在gui头上,他才觉得五脏六腑暖了些,又凑上去吻她,一条粗舌黏答答地扫了半张脸。女孩也伸出香舌跟他对舔,葱指抠着他胸膛上的小豆豆,激得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攻势。
“啊…好棒…阿晏…唔…要到了…啊啊…不要…”
白浆在她体内爆开,男人将她死死抱在怀里。
“囡囡…说爱我…”
哦,原来是想听这个呢。
“凶得要命,才不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