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崽子花样倒是挺多,”景斓迅速抽回了玉腿,掩饰一点尴尬,“转过去。”
男孩听话转身,自己从趴改成了跪。
“谁允许你起来的!”
“啪”的一声,褚瑨从腰到pi股再到腿根瞬间起了一条十分突出的红痕。
女人慌了神,原本只是手痒想试一下握了大半天的小皮鞭,谁知道没轻没重,一鞭下去这么狠。
男孩疼得直抽抽也没有吭声,又扑通趴了回去。她跪到他身后,揽住劲腰扶他起来。细嫩的指尖划过鞭痕,那里已经肿得像条肉虫了。
“疼吗?”
良久,他才轻轻摇头。
景斓沿着鞭痕旁慢慢地抚摸着他的身体,感觉到他的身体越来越紧绷,靠在他的肩头,手从臀间伸出,抓住了他的性器。
男孩大张着嘴喘气。
雄性生物本能地排斥后背被占领这种危险境况,更不要说作为一个钢铁直男,最可怕的事情莫过于有什么东西在自己臀缝中间进进出出了!干燥的肌肤磨出沙沙声,褚瑨的汗毛都倒立了起来,如果不是凭借强大的意志力,他一定会反手擒拿景斓。
弹琴的美手优美地抚摸着那丑陋的器官,一下一下地,像在撸家养的猫,虎口卡到gui头时会刻意缩紧,因为可以听到男孩难耐的呻吟。她含住他的耳垂吮吸,融融的暖风送进了耳蜗。
男孩埋下头看,白嫩指尖正按在马眼上,食指上的红指甲轻轻地搔着冠状沟。景斓的另一只手也终于找到了用处,钻到前边去,掐了一把乳^珠。
“嗯?反应这么大?”女人感觉到手里的rou棒本能地跳了一下。
他恶狠狠的回头想要亲她,却被灵巧躲过。男孩有些泄气,他都做到了这个份儿上,那本来被撩拨得泄了洪的女人,为什么态度又冷下去了呢?
“阿晏。”不是女孩惯常地撒娇,而是刻意压低了的,女人的玩味,她这样唤他。
他赌气不回头。
那细细掐着他乳^珠的红指甲顺着胸膛、锁骨、喉结往上,伸进他的嘴里搅动着舌头,撸rou棒的手改成从腰旁绕过速度却更快,又抬起玉腿磨他的臀缝,男孩出不了声,只感觉浑身在沸腾,将她的手指缠在口中吸得啧啧作响。
“大rou棒狗狗,姐姐肏得你舒服吗?”
“舒…舒…舒服…”被她搅着舌根,他留着口水说了好半天才说完这两个字。
“喔,小可怜。”女人终于肯暂停,在他脸上啄一口,把他笼在怀里用两手一起抚慰那粗硬的性器,男孩受不住这种刺激,双手握拳抵在床上,嘶嘶地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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