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景斓死死箍住劲腰不让他退出时,褚瑨终于还是狠狠地顶着她的上颚,将阳精全部灌进了子宫里。
汗水和体液混在一起浸染了皮肤,正如这山间的雾气般紧紧包裹。女孩的长发也胡乱贴了好些在额头上,又顺着黏腻的体液贴到他的胸膛。
“我的!”
刚刚高潮上的女孩像只张牙舞爪的小猫般宣誓了主权,人是她的,她喜欢他射在里面。
褚瑨吻着她的额头,她用玉颈去蹭他的胡茬,酥酥麻麻的,不一会儿便昏睡过去。其实她累极了,如今终于能睡个好觉。
梦仍从张霆和冯以青的对话开始,一个个场景跑马灯似的变化,学校、公园、某个写字楼甚至古代都有,不变的是张霆替自己和她的青春遗憾。
今天,她梦见她回去参加了高中的毕业典礼,学校给每个同学都发了一束向日葵,可是她没有。
女孩们抱着花一起拍照留念,男孩则把花送给暗恋多时的女孩。
她穿过人群,再没有人认识她。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的世界里寂静无声。
末了,只有褚瑨向她递出了向日葵,问她:“同学,可以和你拍照吗?”
同意的那一瞬间,梦醒了。
即便是褚瑨一人靠着坚硬的车窗让景斓抱着她睡觉,僵硬的姿势还是让她醒来时感到身体的麻木。于是那一瞬间,她怅然若失,原来是梦啊…本能地收紧双臂,却发现抱着梦中的情人。
“阿晏,你会不会打球?”她在努力想象学生时代的他。
“不会。”
“踢球呢?”
“也不会。”
“游泳?”
褚瑨摇摇头,按理来说,海边长大的孩子都应该会游泳,但他被同龄人孤立,在外婆的千叮咛万嘱咐下,从未独自下海过。
“骗人,”她转过身去扯他的嘴,“不会游泳你怎么救的我?”
“其实那天水并不深,”他就着这个姿势吻她的指尖,“我也没想那么多。”
她的温度犹在唇边,呼喊她名字的时候都仿佛在吻着她。他看见本该高悬夜空的银月在海水中快要支离破碎。冲进海里,的确是本能。
身陷囹圄的公主一定会等来她的骑士,若命运要他们相爱,他就会奋不顾身。
“阿晏,你知道吗,你给了我活着的勇气。”她整张脸都埋在褚瑨怀里,连说话的震动都在他的胸腔里绽放。
男人将她的青丝缠在无名指上,一圈又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