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冷漠的眼神她记得,是那天在任垣逸公寓外站着的男人。他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身上如雪松般冰冷深邃的气息却令人着迷,景斓没有靠近也没有离开。
褚瑨摘下她发间的茉莉放到唇间轻碾,俯身一点点靠近,最终揽住她的腰,吐掉口中的花朵,含住她的双唇。
他的吻既冰冷又充满诱惑力,每一次急切啃咬或吮吸后的轻舔都让她有劫后余生之感,仿佛乌云密布的天空出现了一丝阳光,还有,茉莉花香。
这时天空是阴了起来。
连衣裙的拉链被拉开,他的双手几乎暴力的对雪乳^和花穴的揉搓让她全身发麻几乎站不住身,刚刚骑过马的她此刻更加无力,整个人只能软乎乎地趴在他身上娇喘。
褚瑨放开她那已经红肿的双唇,快速拉开拉链,不等她有所反映便已经插入了她的花穴。
“唔”她小猫似的呻吟撩动着他的心,胸膛上传来她无力的抚摸,若有似无的触感,却更加让他全身沸腾。
褚瑨的抽送一向可以用肆虐两个字来形容,每一次抽送都又急又狠还会在花核上狠狠地碾过,所以景斓的高潮来得那样汹涌和猛烈。
“啊啊太深了啊要泄了。”
褚瑨又让她翻身跪在地上,自己从后面插入。更加激烈的撞击让她的双臂无法支撑,只能趴到在地,而丰臀只能直直得向他翘起。此刻雪乳^上的蓓蕾在草地上扫过传来酥痒时,她才意识到,他们是在…野战,他能突然出现证明有别的路可以到这里来。想到这里她的甬道一阵绞紧蜜液不短涌出。
而他在抽送之余还有空用手指戳戳自己后面的小洞时,她的花穴再一次剧烈收缩,身体如同电击般不住颤抖,哆哆嗦嗦攀上高潮。
“要坏了呜呜我不要了啊!”
将她平放后,褚瑨开始了最后的冲刺,景斓的手死死地抓住他的双臂。
“啊啊啊别射里面”他皱眉,却还是在最后一刻将巨龙拔出,全部喷射在了她的身上。
看着她因为剧烈刺激而流出了生理泪水,下体还在轻扭缓解刺激时,他头一次生出了一点温柔的念头,坐在地上将她搂在怀里。
“姓袁?叫什么。”良久,褚瑨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