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聆月的家果然很大,单独给她一个房间过夜都没问题。
不过嘛……
收拾得很干净,都有刻意的成分在了。
两人叫了外卖吃,北糕则在狗窝里委屈巴巴地咬着它的玩具,见他们开始收拾外卖的塑料袋就来了精神,马上摇着尾巴凑过来,咬着唐若的拖鞋想玩游戏。
“别太宠它,让它自己玩。”
温聆月朝她摇摇头:“不然它更黏你了,等你要走就会鬼哭狼嚎。”
“鬼哭狼嚎。”唐若重复了一次,笑得露出了虎牙。
北糕觉得无趣就只好自己去玩毛球,唐若充分见识了它的精力,到最后都数不清它到底追着球在房子里跑了几圈。
或黑或白的绒毛蹭到了沙发椅子上,唐若洗澡之前,温聆月还拿了粘毛的滚筒给她,她果不其然从袜子上黏出不少毛毛。
温聆月甚至准备了给她的内衣裤,已经明显得不能再明显了。
唐若撸着北糕毛绒绒的脖子,发泄完精力的大狗乖乖让她抱在怀里,和她一起看电视。
所以温聆月一踏出浴室,就能见到这么和谐的场面。
家间里开了暖气,所以她只穿着一套长款的粉色家居服,露出的素白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揉着雪糕的脖子,陷入毛发中的指尖看起来柔软至极。
黑色的长发顺滑如绸缎,挠着哈士奇的鼻子,让它忍不住哼气把发丝给吹起来,傻乎乎地感受它们像蒲公英那样降落,然后再哼几口气。
“洗完啦?”
唐若转头,给他一个柔软的微笑,脸还泛着红晕。
“嗯。”
北糕看看主人,又看看唐若,决定还是抱紧香香的唐若,一只狗爪子都按到了她胸前去。
“是不是狗随主人呀。”
唐若没穿内衣,被这么一揉身子都有些酥,北糕又蹭过来用脸碰她的脖子,态度亲昵得不得了。
“北糕。”温聆月压低了声音,哈士奇委委屈屈地多揉两下才收回手。
这个状态维持了两秒,它又情绪高涨地跳下沙发玩球去了。
“它是女孩子。”他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视线却是移开了。
“哦——”唐若拉长了声音,拍拍旁边原本北糕的位置,温聆月就坐下来。
温暖的沐浴露味道闻起来很舒服,她自然而然地往男人怀里钻,手指也撩开他的衣领在锁骨上来回抚摸着:“帅哥,差不多该说实话了吧?”
“嗯?”
又来了,用那双蓝盈盈的眼睛凝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