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凭什么要猜他的心,她凭什么非要他的爱。
阿弥陀佛,是他自己中了迷障而不自知,若今日死,也算圆满。
他不后悔。
“锵。”萧齐利落收剑,护着魏怀恩怒视着他:“滚!”
血液慢慢流出洇染了雪白僧袍,是他永远都洗脱不掉的凡俗之心。他本能地想要捻动佛珠默念经文,却想起来之前已经放下了那串菩提。
他再对她投去眷恋一眼,继而转身离去,踏出红尘万千。
房门重新关闭,萧齐深深吐出一口浊气,捧起魏怀恩的脸试图和她对话:“怀恩?怀恩你还能撑住吗?我这就带你回家。”
回答他的是魏怀恩低低的哭声:“我难受,萧齐,我想要你。”
听着好不可怜。
萧齐四顾一圈,将她打横抱起放在了屏风后的拔步床上。
他半跪在地上,掀开魏怀恩的裙摆将自己的脸探了进去。她被他的冒进吓了一跳,但萧齐硬是分开她的双腿,直接撕碎了她的里裤。
“唔嗯……”
他似乎还有余怒未消,似乎是太想让她感到满足,以至于直接在一片水泽泛滥成灾的腿心中找到了那最敏感的花核,狠狠衔住。
牙尖磋磨产生疼痛,可是他的柔软唇舌又贴紧了她的每一个皱褶,将最怜惜又最粗暴的感情尽数反馈给她,好像这样就能让刚刚发生的一切不复存在,好像从始至终她渴求的都只是他。
她已经不知道下身的胀痛有多少是药力,有多少是他的折磨,只是他太知道她想要什么,也太能分辨她的痛呼和呻吟几分是拒绝,几分是邀请。
魏怀恩捂住耳朵不想听见他在她腿间发出的吸吮声音,可是这样就好像是全世界只剩下她自己的声音,无缘无故地放荡,无因无由地欲求。
他的舌尖不住向她的深处探索,将还未流出的水泽勾出**,将她的内里**得彻底失控,如同她的唇舌一样激烈而颤抖地回应着他,直到她再也无法夹紧双腿,直到她流淌出更加美味的汁液。
她的所有模样都只会展现给他。他从里面扯开她的裙摆,撕开她的上襦,仿佛从她腿间获得了又一次新生。他是依托她而生的奴才,却也是她唯一的救赎。
她给了他脊梁,给了他尊严,给了他希望,而这一切在今日终于开花结果,他毫不犹豫地,堂堂正正地将她视作自己的所有物,哪怕在看上去更有资格的不渡面前,他也没有再弯下腰。
“怀恩,看着我,刚刚是我让你舒服,不是不渡。”他抓着她的手擦拭自己脸上沾上的滑液,笑着亲吻她的手心。
但是不够,一点都不够。他既然已经将自己视作足够拥有她的完整的人,为什么他不能得到她?
如果他没有来呢,如果不渡得逞了呢?她会因为肉体爱上其他人吗?灵与肉可以分开吗?
他一直在给予,一直在牺牲,可是今天他想要以这世上再寻常不过的方式得到她。
“嗯,嗯,我知道。”她不知道他心里的想法,还在余韵中的玉体透着红润,由着他用亲吻,用吮吸,用噬咬在她身上留下他的痕迹。
他的手指再次探进了她的**,高潮之后的**潮热湿濡,一点都不曾抗拒他的侵入。
“够了,我已经没事了。”她以为他还要继续。
“我知道。可是怀恩,我也想真正得到你,可以吗?”
他趴在她的**上,一点一点用眼神中的欲望和手指的**消磨她的意志,让她在并不知道自己会面对什么的时候,就轻易地答应了他。
因为他看到了床头摆放的一位角先生,想起曾经的曾经,在深宫中见过的狎昵之景。
那时只觉得腌臜,但现在他只想验证这具身体是否还能虚张声势。
这对他很重要。
他用沾满了她的水泽的手抓过那位角先生,用她的滑液当作润滑。她以为他要用那东西对她,泪眼朦胧地拒绝:“不行的,这太可怕了,我不要……”
他伸腿勾过来一张春凳,起身把湿淋淋的角先生放在上面,看着魏怀恩解开了腰带。
玉带扣和长剑落地叮当,她拢着身下衣物碎片坐起身来,哭过一次的水眸怯生生地看着慢条斯理宽衣的他。
“萧齐,你要做什么?”
他已经露出了精壮的胸膛,踢了靴子走过来托着她的腿根把她高高地抱了起来,孟浪地在她**上吮了一口,她从未见过他这样放纵肆意的模样。
甚至看得目不转睛,好似被狐妖摄取了精气一般,连危险近在咫尺都察觉不到,还想抱住他送出自己的所有。
他说:“怀恩,我要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