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是因她而起。
沈晚意的手向下滑去,停在那白到近乎透明的颈间。
珍珠不该是规整的。
白璧也不该是无瑕的。
过于平薄又过于光洁的尺素,是该沾染几点墨痕。
最好,是为她所点染。
过于脆弱又过于白皙的脖颈,也该装饰几节锁链。
最好,是为她所牵引。
……
当沈晚意cH0U身而退之时,林葭澜仍陷在q1NgyU中,将出未出。
怀抱陡然空下,失了身前的依靠,林葭澜便向后倚在墙边,等待自己的呼x1趋于平静。
她目送沈晚意走上楼。
她知道她去拿什么。
林葭澜闭上眼,方才的一幕幕难以自制地重复闯入她的脑海。
羞意后知后觉地漫上心头。
和喜欢把她弄哭一样,沈晚意似乎也很喜欢说一些令她面红耳赤的话。
轻易便能击碎她的羞耻心。
林葭澜知道,那不仅仅是一种助兴的挑逗。如果没有按姐姐的心意来,多半是真的要挨罚。
没有商量的余地。
因为那不单是在tia0q1ng,反倒更像是……决意要将什么东西敲碎磨平。
这个认知令林葭澜不安。
却同样令她……生出一种隐秘而微妙的情感。
那感情并不复杂,但想要将它宣之于口,却是难上加难。
因为……她似乎是愿意的。
愿意接受令自己耳热的惩罚。
愿意被完全掌控,双手奉上自己的清白和纯真。
无论它们会受到怎样的蹂躏。
只要,沈晚意要求。
林葭澜甚至还从自己的渴求中,辨别出了一丝难堪的期待。
对惩罚的期待。
有那么一瞬间,她竟然想不听话地有意违逆沈晚意。
然后就会被那人按在怀中,分开双腿,被狠狠教训,被拍打那处敏感。
……实在是无可救药。
“……姐姐。”林葭澜呢喃出声,有意无意地唤着不在她身前的人。
那声音轻得近乎于无,带着不复曾经般纯粹的依恋。
像是盼着再要一场温存。
林葭澜知道,有什么种子正在破土而出。
那是她的yu念。
根植于她的内心深处,本就是她的一部分。
它在生根发芽,并且迟早会被沈晚意发现,暴露在她的面前。
而后为那人所浇灌。
令根部向内扎入,蔓延爬遍周身。
j叶向外缠绕,开出一朵糜烂泛YAn的花。
开到盛时,养花之人便会来狠狠采撷。
将它r0u进春光里,r0u碎在指尖。
那是它的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