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在往常,沈晚意可能会顺势满足nV孩的索求,让她在自己的指尖沦陷,展现出予取予夺的可Ai情态。
但今天,她似乎并不想轻易满足了nV孩。
于是她并不向深处探入,只在浅层轻轻撩拨。
那动作实在是过于温吞,某种程度上甚至是聊胜于无,谈不上和风细雨,也不算是细水长流,倒像是望不到尽头的磨砖作镜,虚构着水滴石穿。
一开始,这种悠长和缓慢或许浅浅纾解林葭澜的yUwaNg,随着时间的推移,却愈发演化为温柔的磋磨,像是某种无痛的凌迟。
她试图将注意力凝聚于一点,但那给予实在太过吝啬,难以帮她向上攀登。
最初的悸动和兴奋随着时间的无限拖长被逐渐消磨,却恒久残留,像是附骨之疽,在她的周身无情噬咬,向每一寸皮肤里注入慢X毒素,绽开无数个发痒的创口。
它们结着脆弱的痂,牵连着千丝万缕的新鲜血r0U,令痒意扩散蔓延。
沈晚意的每一次浅浅cH0U送,都像是在用指尖顶弄着痂口,以难耐的瘙痒g连起所有敏感的官能。
r0u弄它们,蹂躏它们,让它们像林葭澜身下那个不停翕张的x口一样,渴望着被侵占。
却始终得不到真正的侵占。
它们如游丝般牵引着林葭澜,将她带往悬崖峭壁的边上。
引她半步踏出平地,悬在空中。
可能,在下一秒,就会被送入天堂,为神明所恩赐。
或推入深渊,为yu壑所吞噬。
可她不在天堂,也不在深渊。
因为C纵她yUwaNg的人无意松手。
于是林葭澜只能深陷在无限矛盾与无常反复的积蓄与倾覆中。
在欢愉和磋磨的波峰与波谷往复折返。
在越收越紧的裂缝里,被迫品尝令她窒息的快感。
第一次,林葭澜竟然想逃避沈晚意的给予。
但她不能。
那是不对的。
星星点点的眼泪向下坠落,沾Sh了被翻乱的衬衫领口,将它浸成了半透明的白sE。
细碎的泪光填满了林葭澜的眼眶,令她的视线变得越发模糊,连近在咫尺的沈晚意都看不太清楚了。
在那片模糊中,林葭澜仍然努力睁着眼,想看一看沈晚意的神情。
她想,自己是不是惹了姐姐不高兴,所以才要忍受这漫长而看不到尽头的挑弄,承受濒临绝望的边缘快感。
她想,她是不是应该讨好姐姐的,但她现在不敢亲人,乖乖道歉的话可不可以呢?
她伸手去牵沈晚意的衣角。
“姐姐。”她道歉,“阿澜错了。”
沈晚意的动作停了下来。
隔着泪水,林葭澜看不明晰沈晚意的目光,但她知道,姐姐正看着她。
她低下头,声音软软的:“阿澜不敢了,阿澜认罚。”
沈晚意沉默片刻。
“哪里错了?”她问。
她的语气听起来很平淡,不像是在反问。
好像猜错了,林葭澜想。
她犹豫着,不知该如何解释。
但沈晚意似乎并不打算追根究底。
埋在nV孩T内的手指蓦然撞向最脆弱的柔软撞去,顶得她在一瞬间便失去了全身的力气,只得软倒在沈晚意怀里,趴在她的左肩上轻轻颤抖。
“专心一些。”沈晚意又朝同样的地方撞了上去,“乖乖受着。”
身上的人颤得愈发厉害,似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但埋在她肩头的那颗小脑袋却上下蹭了两下,像是在点头。
沈晚意的手指自深处滑出,重新r0u弄起陷在泥泞里的软r0U,偶而也会拨开涌着清流的x口浅浅ch0UcHaa,却不再撞进更深的地方。
这得而复失的空虚感越令林葭澜更加渴望。
也更加绝望。
她隐约意识到,这场无休止的前戏大概远未走到尽头。
所以她必须忍耐,必须承受。
必须等待yUwaNg的溪流游走遍她的全身,冲刷她的理智,浇灌她的罅隙。